汴梁城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热闹过。
如果张择端早生几十年,恐怕在他笔下的是现在这幅场景,而非《清明上河图》了。
人群几乎阻塞了羽林军队伍的行进,都争先恐后地想要一睹浑天侯穆桂英赤裸的丰采。
穆桂英几乎羞愧得不能自持,原以为自己比任何人都要坚强,结果发现自己是如此的脆弱,根本不堪一击,甚至经不起这些市井小民的言语侮辱。
如果可以彻底干净地死掉,这对穆桂英来说,也算是一种解脱。可是谁曾想,死之前,竟然还要遭受意料之外的屈辱。
拥挤的人群像海潮涨落般来回涌动,左右两边互不相让。
忽然人群莫名地骚动起来,像是正在战斗的军队遭到了来自背后的突袭一般。
人群竟然自觉地迅速向两旁退去,从人海中让出一条小径。
从人群中间走来一队彪形大汉,开路的是一名面带刀疤,凶神恶煞的大块头,他挥舞着两个沙包一样的拳头,对着左右人群,二话不说,就是一顿拳打脚踢。
打完才恶狠狠地放话说:“臭痞子,不要命了吗?没看见大太保、二太保来了?还不赶紧给我让开!”
熙熙攘攘的人群,哪禁得起他的毒打,更不敢冒犯这对来头不小的人马,挨了打的人都不敢作声,只能识趣地朝两旁让开去。
有了这厮开路,后面的“大人物”当然走得悠闲自在,如履云端。
疤面大汉闯过人群,对守卫在赴刑队伍两侧的羽林军也毫不客气,用手从羽林军卫士中间拨开一条道,硬是闯到道路中间,把孙天庆的队伍拦了下来:“站住!大太保在此,孙天庆还不速来拜见!”
所谓的大人物,当然是平西王狄青的长子和次子,官拜太保之衔,号称“龙虎兄弟”的狄龙、狄虎二人。
狄青共育有四子二女,除了狄龙、狄虎二子较有能耐外,还有狄祥、狄昭和狄玉兰、狄玉红两对子女。
而狄祥和狄昭正是在校场外为了拦截杨金花和杨排风去路而丧命的两人。
在天牢里作威作福的禁军统领孙天庆,见到了狄龙狄虎兄弟,自然也不敢无理,下马屁颠屁颠地跑了上来,点头哈腰地说:“下官孙天庆,见过两位太保大人!”
大太保狄龙三十来岁的年纪,人高马大,穿着一身短打衣服,走起路来趾高气扬,颐指气使。
他低头看了看孙天庆,问道:“孙大人,这又是要把哪个犯人押到刑场去啊?”
孙天庆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但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太保大人有所不知,下官押解的正是前些日子大闹法场,冲撞圣驾的罪犯浑天侯穆桂英。今日便是她的死期,时候已经不早了,望大人开恩,给下官让过一条去路,待行刑结束,下官一定再来登门拜访两位太保大人。”
狄龙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理都没理他,径直望羽林军的队伍中间走去。
这下急坏了孙天庆,他知道狄龙是个生性好色之徒,如让他见了穆桂英裸体的那副模样,必定有一番为难。
如误了行刑的时辰,怕是他脑袋不保。
他连忙追了几步,叫道:“太保……”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狄龙狠狠瞪了一眼,只得把含在嘴里的话又重新咽了回去。
狄家的长公子胡作非为在京城里是出了名的,甚至当年太祖皇帝赐给杨家的闹龙匾和下马牌坊都敢砸,更别说拦截去法场的队伍了。
狄龙狄虎二兄弟穿过刀枪林立的羽林队伍,一眼就望到了狼狈不堪的穆桂英。
穆桂英赤身裸体,双腿微屈,下体的阴户里夹着一支木头物什,畏缩地站立在瑟瑟寒风中。
一看到穆桂英的这幅模样,狄龙的眼中顿时放出异常的明光来,心头竟蠢蠢欲动起来。
但在表面上,他还是装出一副正经的模样。
他站在穆桂英的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起这名落难的女将来。
被狄龙这样盯着看,穆桂英仿佛浑身上下有虫子在咬啮一样难受。
为了躲避他的目光,连忙将身体微微侧了过去。
狄龙讥讽地笑着:“穆桂英,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哈哈!”
穆桂英几乎不敢抬头看他,用极其细微的声音说:“狄龙,我和你往日无仇,近日无怨,为何要拦我的去路?”
对于她现在的境地来说,只求速死。
被狄龙无故拦截,无异于让她再多受一份磨难。
“哦?是吗?”
狄龙突然一变脸,提高语气反问道,“我狄家可和你们杨家有着血海深仇呢!难道你忘了我三弟狄祥和四弟狄昭是怎么死的了吗?”
听到这话,穆桂英忽然心头一紧,这都是自己的女儿无知犯下的罪孽啊!
现在却害了年迈的太君要在法场受死,自己也被人凌辱至此,失了贞节。
但这一切,对于爱女心切的穆桂英来说,都是值得的,只要能保全自己的女儿,无论受多大的苦,哪怕是死,她也愿意。
因此,她不能承认是自己的女儿杀害狄祥、狄昭的事实,如果承认了,那么她的苦就都白受了,而且作为凶手的杨金花,也难逃王法的追究和狄家的复仇,难免也落个曝尸法场的后果。
她定了定神,说:“狄祥、狄昭之死,乃是宋朝卿所为,与我杨家有何干系?”
狄龙说:“我父王和一干士兵,都亲眼所见宋朝卿逃进了天波府后门,岂能有假?现在你死到临头,还不把杀人的凶手给我交出来?”
穆桂英说:“我确不认识叫什么宋朝卿的人,冤有头,债有主,你来此为难我一介妇人作甚?”
狄龙忽然甩手就是一耳光,“啪”的一声,响亮地拍在穆桂英的脸上,直打得穆桂英晕头转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多亏了站在她身后的羽林军卫士赶紧扶住了她。
狄龙暴跳如雷,破口大骂:“你这个贱人,死到临头还那么嘴硬,今天你若是不把宋朝卿交出来,老子就有你好看的。”
狄虎笑嘻嘻地说:“大哥,就让我来教训教训她吧。”
还没等狄龙应允,狄虎早就迫不及待地走上前去,伸手要去拔夹在穆桂英股间的一支假阳具。
穆桂英的眼前正直冒金星,嘴角有股咸咸的味道涌出,茫然间见有人向自己的私密处伸过手来,下意识地往后退去,慌乱地躲避着。
那名疤脸大汉不失时机地赶紧上前,抢步到穆桂英的身后,从后面推住穆桂英,不让她继续往后退。
狄虎轻而易举地就进入了穆桂英的双腿之间,把一直插在肉穴里的那支假阳具拔了出来。
不知是由于穆桂英走路长期摩擦着木棒的原因,还是女将的小穴里本来就湿润,只见那支假阳具上竟覆了一层薄薄的透明稠液。
狄虎把这支假阳具举到眼前,仔细端详了片刻,竟拿到鼻子底下用力嗅了几下,忽然又嘻嘻笑道:“穆桂英,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人啊!一根木头居然也能把你插得流出这许多淫水来。”
他的话一出,马上引起了周围人群的一阵哄笑。
当着那么多京城父老百姓的面,狄虎竟如此侮辱一直被顶礼膜拜的女将,穆桂英一时间羞愧地无地自容,她破口大骂道:“闭嘴,你这个畜生!”
看到自己不可一世的仇人受着如此的奇耻大辱,狄龙原本悲伤烦躁的心情,也顿时开朗起来。
他走到狄虎身边,把他手里的那支假阳具拿过来,也仔细瞧了瞧,说:“这支木头干巴巴的,插在里面一定很难受吧?本大爷今天就行行好,给你添点佐料。”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瓷小瓶,拔掉堵在瓶口的红布塞子,顿时一股沁人的芬香弥漫开来,这股香味销魂蚀骨,闻了令人昏昏欲睡。
两旁的群众都好奇地伸长了脖子,想看看这小瓶里究竟装了什么东西。
只见狄龙微微倾斜瓶口,从瓶中缓缓流出一股浓厚的稠状液体,把它均匀地涂抹在那支假阳具上。
然后又把假阳具交还给他的弟弟。
狄虎接在手中,把那支假阳具在穆桂英的面前晃了几下,像是握着一把宝剑似的耀武扬威:“这可是京城燕春阁最好的春药了,用在妓女身上百试百灵,不知道今天用在穆大元帅的身上,会是怎样的效果呢?”
他一边说,一边把假阳具的龟头指向浑天侯穆桂英的胸部,向她傲然挺立的两个乳头上戳过去。
龟头上同样涂抹着厚厚的春药,狄龙转动手腕,让假阳具不停地在穆桂英的乳头上来回旋转。
这样,就能把涂抹在龟头上的春药也同样均匀地涂抹在女将的乳房上。
穆桂英想不到对方竟然用对待妓女的药物用在自己的身上,顿时羞辱交加,不禁地扭动着身体躲避不停在自己身上捣乱的假阳具,嘴里不住大骂:“滚开!混蛋!”
疤面大汉双手连忙搂住穆桂英的屁股,让她的身体不能动弹。
这样,狄虎就轻而易举地把那只涂满了春药,散发着诡异芳香的假阳具重新插进了穆桂英的小穴里面。
穆桂英感到下体又是一阵充满快感的保胀,不禁抽了口气。在抽气的时候,竟大意地忽略了喉咙的节制,“啊”的一声,轻轻地叫了出来。
狄虎笑眯眯地说:“怎么样?穆元帅,你这就忍不住了啊?后面还有你好受的呢!哈哈!”
“混……混蛋,畜生……”被捆绑,被蹂躏,被当众玩弄的羞辱,让穆桂英痛不欲生,可这种被蹂躏的羞辱感,竟然变成了情欲的催化剂。
她的下体竟感觉有些奇痒难忍。
这可是从来都没有过的事情啊!
就算和自己的丈夫杨宗保同房的时候,矜持的穆桂英也不可能会有如此令她难以自控的局面。
虽然她明白,这是春药在她体内起了作用。
但难道她也要像那些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显露出自己淫荡下贱的一面吗?
穆桂英想夹紧双腿,不为别的,反正自己的身体已经被这么多人看光了,只为能让自己的阴道内壁可以尽可能地摩擦假阳具,以缓解在她体内越来越炽热的欲火。
“不……好难受……怎么会这样……”虽然在表面上不能露出自己失态的一面,但在心底不停却忍不住地开始淫浪。
然而,春药在她体内的作用,如同泄洪的水,一发不可收拾,如烈火燎原般迅速占领了她的全身,极度的饥渴感让穆桂英忍不住扭动起身体,像一名青楼里为了取悦客人的舞女一般,水蛇似的的腰肢左右上下挪动。
尽管如此,但阴道摩擦假阳具的左右还是很有限,前所未有的欲望几乎把她整个人都要吞没了。
“哟!看样子我们的穆大元帅是饥渴得不行啊,还是我来安慰安慰你吧。”
狄虎不怀好意地伸出手,紧紧地抓住了穆桂英胸前两个巨大的肉丘。
“不……滚……滚开……”嘴上虽是这么说,心里也厌恶地想要抗拒,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了上去。
当狄虎的双手触及她敏感的乳头时,穆桂英浑身如触电般地颤抖起来。
“看,穆桂英发浪的样子,真的好骚啊!”
人群里有人在喊,接着许多人都跟着这个生意一起附和。
不一会儿,人群又是群声鼎沸,有人在嘲笑,有人在辱骂,无数不堪入耳的话瞬间又把这名赤裸的女将军包围起来,那些原本互不相识的人,一下子有了共同话题。
“哈哈哈!”
狄虎得意地大笑起来,“穆桂英,你看,有那么多人都想操你呢。依我看,你不如转行到燕春阁去当妓女算了,说不定比你现在做一个领兵的将军更吃香呢!”
“你,你……无耻……”穆桂英一边竭力抑制着体内的欲火,一边轻声斥骂着。
“我无耻?”狄虎丝毫没有动怒,“不知道是谁这样一丝不挂地在这么多面前发骚更无耻呢?”
显然,穆桂英坚强的意志还在和顽固的春药作着斗争,两者居然不分上下地僵持着。
狄虎要进一步加紧攻势,以求一鼓作气,彻底攻垮穆桂英的心理防线。
他一只手不停玩捏着女将军的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滑去,那里是浑天侯最隐秘的禁区,虽已被人涉及,但依然显得如此神秘和诱人。
狄虎捏住露在穆桂英阴道外的那一截假阳具,轻轻地抽插起来。
“不……不要……”可怜毫无反抗之力的穆桂英,木棒的抽插令她顿时快感阵阵,不能自持。
在强烈的快感冲击下,她的双腿都乏力了,站在初春的寒风中簌簌发抖,双膝几乎要跪在地上了。
为了避免被凌辱的痛苦,她不停地向后躲避着身体。
在她身后的疤面大汉猛地向前一推,穆桂英一个趔趄,迎面栽倒在狄虎的怀里。
同时由于疤面大汉的这一推猝不及防,紧握在狄虎手里的假阳具竟一下子捅到了穆桂英的阴道深处,前端几乎插进了子宫。
这一下,把穆桂英插得又痛又爽,嘴里禁不住“哎”的一声娇吟起来。
狄虎怀抱软香温玉,乐得“呵呵”直笑,他放开原本握着穆桂英胸口肉丘的手,转而搂住她结实纤细的腰肢,令她愈发无法动弹。
另一手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假阳具在穆桂英微张的肉穴里不停进进出出。
周围站得稍近的人,都能听到木棒抽动在小穴内“吱叽吱叽”的水声,引起了一片唏嘘。
下体不间断的快感令穆桂英浑身失控,在狄虎的怀里疯狂地扭动起来,看不出是在迎合还是抗拒。
这使得狄虎愈发开心,这个样子,像是搂着燕春阁的妓女。
穆桂英的大腿拼命地向内夹紧,从大腿根部到膝盖,形成了一个较小角度,而被固定的脚踝到膝盖这段,两条小腿成一个较大的角度。
可能是用力过猛的缘故,铁铐磨掉了穆桂英靴子表面的黄色香油,磨花了靴筒上的凤鸾双娇图案,露出绣花下黑色的牛皮。
突然,穆桂英双脚踮地,两腿绷直,身体更是直扑狄虎,几乎把狄虎扑倒在地。
狄虎连忙松了手,向后倒退了几乎,才站稳身体。
穆桂英的身体失去了倚靠,双膝跪倒在地。
她佝偻着身子,胡乱地扭着腰肢。
不一会儿,只听得她“啊”的一声娇呼,上身骤然挺直。
不少眼尖的群众看到她的私处有不少浓白的阴精流了出来,顺着露在她体外的假阳具一直流落到地上。
浓液尚未滴尽,穆桂英轻轻地长出一口气,像是卸掉了负累在身上的千斤重担,身体如失去了骨骼的支撑,软软地斜倒下去,侧卧在人满为患的长街地面上。
这是她三年来第一次高潮,或许是许久没有房事的缘故,抑或是被折磨地流尽了身体最后一丝力气,这一次高潮过后,令她手脚乏软,终于瘫倒在地。
“哈哈哈!”狄虎放肆地大笑起来,“穆桂英,看不出你还真是个骚屄啊,在那么多人面前居然高潮了,是不是很爽啊?”
穆桂英侧卧在地,把脸转向地面,做出了如此丢人的事,她再也没有脸面对任何人了。
这三天来,她遭受的折磨是非人可以想象的,她作为一名大将军,大元帅,统领百万禁军,身居浑天侯之爵,却被如此玩弄和凌辱,这种事是破天荒的,也是前所未见的。
这对她的身心,都是一种巨大的摧残,让她感觉自己从此以后将不再是完整。
她感觉眼睛有些酸涩,似乎有泪水快要溢出来了,但是她最后的一丝尊严告诉她,不能流泪,如果流泪了,就代表自己屈服了。
所以,她只能她泪水往肚子咽,可是咽下去的都是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