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第149章 干插破处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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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陈玉真却道:“这刚染色的阴毛还需要一些时间固定颜色,暂时不能沾上液体。”

  我干女时她的阴毛岂有不湿之理?

  现在肉棒已达不插不快之时,陈玉真下身的嘴巴暂时不行,上面的嘴巴总可以吧,我只好退而求其次,道:“那玉真妳用口尽力吸吮吧。”

  看到肉棒上满是刚与邢媛及媚娘交合后的战迹,换了是其她女子肯定不愿用口去含,但中了八具齐施的陈玉真一声:“遵命”便立时执行她的职务。

  想不到陈玉真除了灵巧的唇舌能给那儿极大的刺激外,口内还可产生旋涡吸力,正是天魔功的“天魔旋涡”配合嘴巴吸吮,比她下阴运使之绝招“欲拒还迎”吸力更强,虽然她的小嘴只能吞下大棒的前端部份,可是连棒茎以至根部,也像被吸入旋涡的深渊之内,而在她口内含吮的部份,更生出非常特别的感觉,就像完全消失,或者该说是与她嘴巴融为一体,加上被一位贵妃如此服侍,感觉已超越兴奋的层次,一时没有心理准备加上欲火高涨的我,一瞬间已被她吸出源源不绝的阳精!

  若论口技,陈玉真这在强大吸力加上旋涡磨擦配合,再辅以灵巧唇舌而使出的“吸精旋涡”与虚夜月的“冰火七重吞棒奇技”可称口技双绝。

  还在陈玉真嘴巴内微微震动抽搐的肉棒,一边正流出最后一滴的精华,另一边继续享受这独特的旋涡吸力,一条灵巧的丁香小舌已缠绕上来,彷佛要舔尽最后一滴精华。

  我在享受陈玉真的嘴巴服侍之时,此际刚已出火一次,再等一会才再干她也不是什么问题,反正她身边有四名宫女也是我奉旨要干的,特别其中两名是天命教艳女,一于先干她们,之后再干陈玉真。

  本来以我的淫功当然可以轻易干上四女,可是我想一试陈玉真这混毒兼吸精高手在这方面的本领,何况迟些要干上一些可能是天命教潜伏在皇宫大臣内的艳女,最好预先尝试用药并了解药性,我便道:“玉真妳有否一些可使人陷于半迷晕又有少许知觉的药物?药力最好快生效但又别大强,没有什么不良的副作用,我想分别用在春梅与秋菊二女身上试试,最理想是她们事后会全不知情,我要研究药性是如何?”

  下身有着一弯虹彩,嘴巴中满是阳精的陈玉真在柜内取出两个药瓶,语音中带点含糊的声音道:“这两瓶混合后有轻微迷晕作用,可是却没法使人在事后完全记不起,而且对内功深厚的高手作用亦不大。”

  我道:“今次她们二女知道也不紧要,将来的过程中我运道心种魔便可使人忘记,现在玉真妳先披上外套,传春梅与秋菊两个天命教艳女进内侍候,并向她们施展迷药。”

  陈玉真已吞下阳精,照吩咐运功对外传召春梅与秋菊进内,我把与她的衣物随意藏好,便躲在一旁留意陈玉真的施毒手法。

  当春梅与秋菊进入寝室,只见陈玉真两根纤纤玉指微微轻弹,已把少许药粉沾在自己丝丝的秀发上,之后她玉颈一摇,秀发随风摆动,在春梅与秋菊面前拂过,二女在毫不察觉下便吸入药粉,陈玉真秀发上的香气亦帮助掩饰,单看她这施毒手法真是干净利落,使人防不胜防,但我更感到她还有过百招不同的施毒招式,这混毒高手真绝不简单;不过对于练成魔门最高心法的我,相信能生效的毒物是绝无仅有。

  我一直用精神感应留意春梅与秋菊体内的情况及变化,只感到微细的药粉被吸进肺内,很快便与血液溶合,此际陈玉真与春梅及秋菊只是闲谈了几句的光景,春梅与秋菊二女已开始脚步飘浮不稳,想不到药性如此快便生效,我感到二女的思绪甚为混乱并产生错觉;若运道心种魔依此法施展,或有可能于别人脑中产生类似效果,于来日创出迷魂魔功,可谓是意外收获。

  而陈玉真这混毒高手当然不会被自己的迷药影响,但春梅与秋菊二女均已是摇摇欲坠,神志已开始迷糊,我立即上前一手扶一女上床。

  只见这春梅长得甚是惹人怜爱,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开时闭,当中更好像潜藏天命媚术对男子的吸引异力,鹅蛋形的脸庞上两个酒涡倍觉娇俏动人,我估她已达双十年华,甚至已是廿二、三岁,可是单看样貌却只像位十六、七岁的怀春少女,给人一种难以言喻的青春气息,这种由天魔功中化出来的天命媚术,想不到配合不同少女各自的特色,会产生如此不同的独有变化,由此可推想天魔功更是千变万化,单这方面而言可能不在道心种魔之下。

  春梅(右上)、夏兰(右下)、秋菊(左下)、冬竹(左上)而春梅虽与陈玉真同是宫中十美,可是层次级数却明显有别,否则相信她早已是妃嫔之一,不过若非朱元璋已年过七十古稀,还是年青力壮有心有力之时,不把她们春夏秋冬四宫女也一起干掉才怪。

  我决定先干春梅,对她手起衣落之时,此际一具青春娇嫩的玉体,已慢慢分层次地毫无遮掩在我眼前,她的三围我估是三十三寸、廿三寸半、三十四寸半,全身白里透红的肌肤非常幼嫩,单论肌肤而言她更胜陈玉真;在一双半球形刚好盈握的乳房上,两点娇嫩粉红的乳蒂甚是柔和好看,在我微微一弹下变硬变凸甚是别致可爱。

  而在春梅下体稀疏的阴毛底,若隐若现地露出少许的阴唇也同是娇嫩的粉红,又如一朵娇艳欲滴、含苞待放的花蕾;她的全身也透出一种青春气息,使我一见便想立即插她。

  其实面对处女一般我也不会急色,最少也施些爱抚调情手段,待她下体出水才再插入,但不知是否因受赤尊信影响?

  或是明知修练天命媚术的女子一般也不怕被插,又或是要弄清楚陈玉真的迷药有多强?

  此刻我面对下体仍干涸的春梅,我决定一于先插为快!

  以我的旷世神器,没有洞的地方也能钻一个出来,更何况春梅这未经开采的小花穴?区区的狭窄挤迫及薄膜,又岂能阻挡我长驱直进?

  因春梅小花穴内干涸极窄而产生的强烈磨擦刺激,我立时明白赤尊信爱好此道之原因,像他这样无恶不作的马贼首领,又身负魔门奇功“阴长魔增”一日连干数女只是等闲之事,对一般男女合交的感觉已不太兴奋,像多么美味的食物每天也吃自变得平淡无味,间中换上极辣的食物,便可起强烈刺激的感觉,因而增进味觉及快感。

  而练有天命媚术的春梅,她的处女精气当然远较一般处女深厚,作为补充我昨晚元神出窍时出精的虚耗,最为适合不过,亦使我在大棒干插破处的刺激中,感到另一种的舒畅。

  但对于即使练有天命媚术及身中迷药的春梅,干涸的下体被大棒破处的极度撕裂感觉,使她立时从迷糊中清醒过来!

  或者是因为她身具天命媚术,陈玉真对她施展的迷药,不能起太大效用之故,对不同人特别是身怀武功的,对同一药物会产生不同反应,这点是我将来必须注意的。

  本能地作出尖声大叫的春梅,已被我快一步点了哑穴,看着一双大眼中不能自控地涌出泪水,可说是梨花带雨的她,真是我见犹怜之极,对一般人来说无不起恻隐之心,但身负寡情魔性的我,却感到莫名的兴奋快意,粗暴与温柔两者之间,我该如何取舍?

  我很快作出决定,便是让带着血丝的粗大肉棒,继续一下接一下地猛轰至尽!

  先让自己爽一会再说,因为我目前很享受这种干涸的磨擦快感,完全不想停止;至于春梅下体撕裂的剧痛,我便点了她的昏睡穴,好让她暂时没有痛楚的知觉,可说是粗暴中的温柔吧?

  当我向春梅猛烈轰插了近百下,只觉她的下体仍是流血不止,不用探索也知她被我插爆了,而此际在干涸的强烈磨擦下亦使我生出快感,便无谓再难为她而尽情激喷,如此干插破处也真是畅快淋漓!

  刚才我全心全意地干着春梅,此刻才留意在旁的秋菊,只见瓜子口面的她长得眉清目秀,脸上轮廓鲜明,在半昏迷中时张时合的眼眸里,仍可看出其甚有个人性格的坚毅目光,亦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不易得到她的感觉,高且直的鼻梁与一般中原女子有异,可能是来自塞外或混有塞外血统,她的身段非常修长,春夏秋冬四女中以她最为高挑苗条。

  此际:大棒干插最刺激,该否这样对秋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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