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里,蒙德城的天气似乎一直都是温和的。偶尔有场绵绵细雨,也多半是过眼云烟,挥之即去,只悄悄在石板路上淡淡留下一道道浅浅的水痕,过不了多久便会在剥开云雾的暖阳之下悄无声息地蒸发殆尽。
今天也照例是晴朗的一天,果酒湖上弥漫着微微醺发的雾气,微风轻轻划过,湖面波光粼粼,静静点亮了湖中央的自由之城。高耸入云的蒙德大教堂便坐落在这湖心城的最高处,庄严而又傲慢地俯瞰着整片城池,柔和的日光倾斜而下,为其披上薄薄的金衣,颇有几分纵横捭阖,睥睨天下的气派。但很少会有人知道,在这金碧辉煌的教堂之下,却悄然隐藏着旧时代蒙德黑暗与罪恶的缩影。
与外界的阳光灿烂如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一般,教堂地下的监狱破旧不堪,多半是因为这里曾经常常沾满鲜血的缘故罢,几乎没有人愿意踏足这个不详的地方,更不要说是奢求得到修缮了。乌黑的铁栏杆将本就不大的空间切割成了一个个仿佛鸽笼般狭隘的单人牢房,在这阴冷又潮湿的环境中更突显了发霉与铁锈的味道。
在旧贵族与旧教沆瀣一气的时代,这个地牢关押过形形色色的人,学者,商人,厨师,学生……一批接着一批,如佳节间热闹的旅店般,从来就没有空闲过。甚至有时为了收押新抓来的怀疑与异教有染的嫌犯,便不得不把在这里关的最久的那个异教徒叫出来,扭送到这片地牢最角落的那个只进不出的刑讯室。而我正坐在这刑讯室之中,静静等候我那可爱的小犯人的到来。
刑讯室并不算大,骇人的器械成堆地摞在一起,给这狭小的房间里又多抹了几层恐怖。一盏巨大的火盆在房间中央有一搭没一搭地燃烧着,向整个房间投影着有些黯淡的红光,几条长长的烙铁靠在火盆边缘,烙铁头被烧的通红,正滋滋作响。天花板上横满了大片细细的铁杆交织而成的漆黑的格网,几处铁链从交叉处坠下,透着几束凄冷的寒光。墙壁上则是摆满了各式各样恐怖的刑具,金属的身板一齐映射出黯淡的火光,如雨中压低斗笠的杀手般透露着不知名的压迫感,想来是这些器械都身经百战所致罢。不过我并不喜欢亲眼见到赤淋淋的血肉,今天大概率只会把这些挂在墙上的老旧的器具当饭桌旁的壁画一样起个烘托气氛的效果。
咚,咚,咚咚。随着传来几声迟疑的敲门声,老旧的铁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进来的正是那个我已经等了很久的,身着白色修女服,梳着米色双马尾的少女。少女在铁门旁默默扫了一眼刑讯室里面的景象,踌躇着,难掩心中的困惑与害怕。最终她还是下定决心般的点了下头,微微颤抖着走到了我面前,她双手轻轻提起两侧的修女裙摆,缓缓跪下:“修女芭芭拉,参见风神代理大人。”
事情要从几天前说起。在风魔龙事件中,为了安抚特瓦林,我向教会提出了借取天空之琴,不出意料地遭到了教会的极度反对。说来也正常,教会的镇宝岂是能随随便便借给外人的。当时跟我交涉的便是芭芭拉小姐,明明比我稍微矮一点,却还仰着脸坚强的跟我对峙,丝毫不服输。最后实在是没有办法,我只好尊重原作,把天空之琴偷了出来。
不幸的是,天空之琴也和原作中一样被毁,然而我并不会温蒂当时所施展的障眼法,便不得不将被毁的天空之琴真实地还了回去。看到这堆曾经是教会镇宝的破烂,芭芭拉先是震惊,然后再三确认我不是把什么从垃圾桶里翻出来的玩意还给她在哄她玩之后立马火冒三丈,罕见地把我臭骂了一顿。能把平日里如此温柔的芭芭拉逼得不顾形象,也算是十分有趣。
虽然毁掉了天空之琴,但是我能驱动强大的风元素力击退特瓦林这个事实也被全体民众看在眼里。在向教会展示了我的风元素力后,我向教会声称自己是作为风神代理被风神巴巴托斯委托前来拯救蒙德——不过真追究起来确实没啥问题,毕竟我的元素力是直接从对应的七神那里继承的。在骑士团的施压与民众请愿的双重压力下,教会最终还是十分不情愿地承认了我风神代理的身份,天空之琴被毁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但是说到底,风神代理仅仅是个表面上的名号而已,真想只靠这个名头发号施令让整个教会替我干活多少是有点白日做梦。但即便如此,神的使者这个身份在虔诚的修女心目中的地位还是非常高的,只要我不厌其烦地逐一在她们每个人心中树立威望,积少成多,西风教会很快就会被我的势力完全渗透。
芭芭拉匍匐着跪在我的面前,额头紧紧地贴合着冰冷的地板,靛白相间的修女裙向四周摊开,宛如被困在泥泞中的一朵白莲。刑讯室内寂静得要命,只听得见火盆内啪嗒的燃烧声与门外不知何处嘀嗒着的细流声。
“把身子直起来吧。”听到我的命令,芭芭拉用因冰冷与恐惧还在发抖的胳膊缓缓撑起了自己,双手在身前紧紧握住,低着头,也并不敢直视我。我翘起二郎腿,以靴尖抵起芭芭拉的下巴,强行让她与我对视。芭芭拉的眼睛如月光下的蓝宝石般明亮剔透,但眼神中却全写满了受惊的兔子一样的张皇失措。
“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慢慢给我脚边的猎物施压。
“因为……我冲撞了风神代理大人,也就相当于冲撞了巴巴托斯大人……作为受到巴巴托斯大人庇佑的我真是罪该万死……天空之琴本应就是风神大人的物品……不应该在借给,不对,是还给风神代理大人的时候斤斤计较,也不应该在天空之琴玉碎时大发脾气……”芭芭拉的声音虽然轻微而颤抖,但是逻辑十分通顺,并没有因恐惧而磕磕绊绊,看来是在来的路上已经反省良多了,真是个乖孩子。
“不对,天空之琴本就是风神赏赐之物,教会代代相传,视为珍宝,你对我的无礼是对风神的尊重与信仰,没有任何问题。”
“那怎么……”芭芭拉有些吃惊,既然如此,自己应该没有理由被叫到这个可怕的刑讯室里来。
“你知道这里是用来干什么的吗?”我指了指四周,提问道。
芭芭拉摇摇头:“不太清楚。说到底这里有如此恐怖的地方我也全然不知,神爱世人,为什么教会的地下要修建这种东西呢。”
我用靴面轻轻抚摸着芭芭拉的柔软的下颌,慢慢地给这个涉世未深的无染白纸般纯洁的修女授课:
“信仰风神的人会得到风神的庇佑,而不信仰风神的人,会怎么样呢?我说到这里你应该也明白了吧,这里便是那些大人们处理忤逆风神的罪人的地方。
“即便是在几百年前,这里被用作贵族大人们统治民众的暴力机关,但打着的名号却依旧是清除异端。
“不过,巴巴托斯与我向来都反对无差别排除异己的行为,过去贵族以风神的名义胡作非为也令我们十分恼火,所以旧贵族已然倒台的新时代蒙德不会再对一般群众的信仰有所规制。当然了,如果是一般群众的话。”
我将话的后半句抛给了那个还在我面前默默跪着的小修女,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即使芭芭拉再愚钝,也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急忙辩解道:“我为西风教会供职数年,每天都虔诚地为风神献上祷告,遵循巴巴托斯大人的教诲,以自由为宗旨,解救苍生,未曾背叛过风神,您怎么可以这样质疑我对巴巴托斯大人的虔诚呢?”
“那么,如此虔诚的芭芭拉小姐,为什么没有看出来要求借取天空之琴的正是她最敬爱的风神大人的委托者呢?”
“这……”
虽然我用来质问她的话语有着不小的逻辑硬伤,但在传入修女的耳朵后,分量也倒是不容小觑。对于日日夜夜侍奉风神,教经教义从不离身的她们来说,辨别不出主以及其随从的身份确实是大失误。芭芭拉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我,找不出任何话语进行辩驳,恐怕她自己的内心都已经在谴责自己了。
我缓缓站起,用冰冷的话语向下方宣告道:“修女芭芭拉,基于你近日的言行举止,我作为风神代理,对你是否依然信仰我西风教义产生怀疑,从现在开始,我将按照规定流程,在此对你进行检查虔诚度的相关审讯程序。”
在“神的面前应展现本我”的这种离谱的理由下,芭芭拉还是听从了我的命令,将脖颈前的蝴蝶结一松,修女服便瞬间脱落,洁白的玉乳如脱兔般跳出,随即又回到芭芭拉急忙抬起的右臂的怀抱中,隐没得不见了踪影。着白丝的双腿紧紧合拢,扭捏着微微侧斜,左手向下探去,将少女隐秘的私处悄悄藏起。浅粉色淡淡地映上了少女的脸庞,水汪汪的双眼惊慌地看向我,紧张地等待下一步的指示。
“成何体统?把手背到身后去!”在我的厉声呵斥下,少女颤抖着将作为最后的遮挡的双手缓缓背到身后,靓丽而挺拔的胸脯如剥开云雾的山峦般静静浮现,比起她姐姐琴的丰满傲然,芭芭拉的乳房更符合少女青春的气息,舒缓的曲线从肩部向下游行,于高处点缀了粉嫩的乳尖,于低谷收紧了细软的腰杆,最终划过圆润的玉臀,收敛在了腿根间私密的骆驼趾。
我绕到芭芭拉的背后,用冰冷的镣铐紧紧拴住少女背在身后的纤细的双臂,铁链的沉重不仅限制了少女的活动,更是将即将受刑的犯人的恐惧烙进了少女的心底。我轻轻捏了捏她的瘦小的肩膀,“不用害怕,对于你这种虔诚的孩子,这次的检查只是要还你一个名分而已。”
“是……”虽然嘴上应下了,不过被扒光了衣服并且用铁链锁住还能泰然自若的女孩子,应该是不可能存在的吧,我搭在芭芭拉双肩上的手明显感受到了颤抖。
我摸了摸芭芭拉的头,安慰道:“放轻松,走个过场而已,不会见红的。先帮你做个简单的热身吧。”
我蹲下身,轻轻握住少女的脚踝,双腿微微的挣脱欲也随着我的呵斥而乖乖保持在了原地。精致的白丝紧紧贴合着芭芭拉的纤纤玉腿,勾勒出错落有致的灵动线条。双手随着这条曲线向上游弋,白丝温热又光滑的触感与少女腿肚的弹性相叠加,反馈给掌心充实又饱满的感觉。再向上摸去,便触及了被一直连接到腰间的白丝所牢牢束紧的玉臀,仿若银装素裹的雪地上细细堆起的雪丘般,脱群而合宜。
再向上便可踏足少女裸露的肌肤,双手初达她纤细的腰肢时,两者间的温差刺激着芭芭拉猛打了个激灵。我依旧站在她的身后,双臂环过她的腰肢向上抬动,便可以轻轻捉住芭芭拉胸前那对调皮的小白兔。芭芭拉的乳房托起来轻轻的,手感却十分充实,虽然大小无法与琴相比,但在同龄少女中绝对是属于佼佼者了。张开手掌将其握在手心,却完全无法包裹住。慢慢揉动芭芭拉的乳房,仿佛是在揉动刚刚发酵好的面团,蓬松而柔软。
虽然不甘心被如此玩弄着,但自己的手臂还被铁链稳稳锁住,无法反抗的芭芭拉只得晃动着身体略表抗议:“风神代理大人……请不要……摸那里……快请您住手……”
“那里是指哪里?不说明白的话我可是不知道的哦。”我没有停手,继续揉着芭芭拉的乳房,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请您……不要再玩弄……我的胸部了……”芭芭拉的语气十分微弱,作为劣势方,一定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提出的抗议。
不过我并不想接受这个抗议,正被我玩弄着的少女现在是我的犯人,没有任何资格要求我什么。我捏紧芭芭拉粉嫩的乳头,向外狠狠拉开,随着乳房的大幅变形,当即我便听到了少女痛苦的呻吟声。
“芭芭拉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慢慢捻转少女的乳尖,威胁道,“从你信仰我西风教的那一刻起,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一切都是属于西风教的。我现在要玩弄我的物品,你一个小修女为什么会对我指指点点?还是说,你真的不够虔诚?”
“不……不是这样的!”
“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本来今天的目的也是要把你的虔诚程度彻底查清。”我松开了芭芭拉的乳头,少女悄悄地舒了一口气,“但是对于刚才的冲撞行为,还是应该给予你惩罚的。”
我掏出了两个特质的金属十字架,十字架上方分别悬着一条不长的细线,细线的另一头拴着一个用于固定的金属件。将金属件紧紧夹住芭芭拉的乳尖,她的乳房立刻因为十字架的重量向下沉去。
“作为惩罚,你要戴着这个完成接下来的程序,听明白了吗?”
“……是。”十字架挂在芭芭拉的乳尖摇摇晃晃,每次摆动都会稍稍向下牵动少女的乳房。十字架的重量,固定件的挤压感,以及被锁在身后的双手,这位赤裸的少女将怀揣着紧张与羞耻,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
一条长长的麻绳从刑讯室的一端紧绷着延伸到了另一端,绳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打着十分明显的绳结,这便是我为芭芭拉准备的第一项活动。
芭芭拉被我从身后抱起,大腿被我把着她的大腿内侧大幅掰开,我就这样像抱着小猫一样把芭芭拉抱到了麻绳的正上方。从芭芭拉的视角来看,一条长长的麻绳从自己的小穴下方向前延伸,自己的双腿被分在了麻绳两侧,虽然是完全是猜不透我的用意,但可以预见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绝不是什么好事。
“从这边走到另一边,这一项就算你过关了。”我附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还没来得及想通我说的话,芭芭拉就被我挂在了绳子上。这根绳子的高度被我精心设计过,大概是被我横在了芭芭拉臀部与腰部相接的稍靠下一点点的位置。突然失去了我的怀抱的芭芭拉,被重力狠狠地向下拉去,但麻绳似乎并不是很想承载一个女孩的重量,为了保持原来的位置将自己狠狠地抵住了少女的私处。
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迫使芭芭拉轻轻“咿呀”地哀叫了一声,赶紧努力地踮起了脚尖。但是这点抬起的高度确实是杯水车薪,自己穴口的疼痛感也只是减少了一点点而已,只能说幸好自己仅剩的孤零零的白丝还没有被剥掉,不然麻绳勒入穴内只会带来更激烈的疼痛罢。
芭芭拉晃晃悠悠地踮着脚,始终没办法找到一个维持平衡的姿势。我将天花板上吊着的钩子取下,勾住了芭芭拉背后锁着双手的镣铐。得到辅助手段的少女立刻将自身的重量稍稍从自己的下半身转移到自己的手腕的镣铐上。
芭芭拉的上半身向前微倾,乳尖上夹着的十字架因为离开了少女的肌肤的缘故,在半空中轻轻摆动着,为了抬高自己小穴的位置以减缓疼痛,少女也是不顾廉耻地将自己圆润的屁股高高地撅了起来。
“那就向前走吧。”我看到我的犯人似乎已经适应了这种奇特的姿势,便督促着她踏上如荆棘丛般艰难的征程。说是荆棘估计也并不夸张,麻绳前方上打着的绳结坚硬无比,正井然有序地排着队等待着少女的光临。
即使十分不情愿,芭芭拉还是迈出了第一步。麻绳随着少女缓慢迟疑的步伐慢慢地从少女的穴口前划过,令芭芭拉稍稍感觉到有点幸运的是,因为有还没有被没收的白丝的保护,麻绳即使再粗糙,也不会磨破自己的小穴。但是这根麻绳似乎比较着急,硬生生地将白丝的一部分压进了穴内,那么换言之——
“真是淫乱呢,芭芭拉的小穴正紧紧地夹着这根绳子。”芭芭拉脸色通红,自己心中所想的完全被点了出来,而且还无法反驳。明明是对方故意将绳子提到这么高,到现在为什么还要这样羞辱自己啊。
很快,芭芭拉便走到了第一个绳结的位置,绳子紧绷的压力很快便打消了她逃课的想法。无论怎么运动,这个绳结一定会紧紧贴合着自己的小穴。少女稍稍鼓起了勇气,向这第一个困难发起了挑战。
“好痛……”坚硬的绳结有力地抵住了芭芭拉的穴口,紧绷的力道不由得少女苦叫连连。不过隐藏在这疼痛感之中的却是一丝丝快感,这种奇怪的感觉到底是什么呢,少女并不清楚,最后只能通过自己口中隐隐的呻吟声来体会了。
再度向前挪步,小穴所感受到的压迫感终于随着越过绳结而减轻,克服了第一个困难的少女心存着一丝小小的劫后余兴,借着身后的锁链平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我抄起藤条,随着“咻”的一声藤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藤条狠狠地抽向了芭芭拉的屁股,一声沉闷的“啪”声之后,紧接着传来了少女的惨叫。
“走得太慢了!”
“是……是!”白丝下隐隐透出的红痕鞭策着少女重新踏上了征程,并且加快了自己前进的速度,但从自己的小穴中流出的液体沾湿了穴口的白丝,反而增大了与绳间的摩擦。
芭芭拉忍受着私处被紧压着摩擦的疼痛,努力克服阻力向前进发,胸口的十字架揪着她的乳尖,随着芭芭拉毫无节奏的步频而大幅摆动着。乳尖上挂着的晃动所带来的痛感时时刻刻都在提醒着芭芭拉应该走得慢些,但是屁股上时不时挨上的藤条却警告着少女并不能停下来。
寂静的刑讯室中不时地传来藤条撕裂空气的尖叫和少女呜咽求饶的哀嚎。自己是因为冲撞了自己供奉多年的风神所委托的代理人而正在遭受严厉的惩罚,但代理人并没有因为自己提出的多年信教经历而选择赦免这次行为,反而在这个昏暗的地下室自己被剥了个精光,还要以奇怪的姿势忍受鞭打。长年以来对于西风教的奉献与牺牲不仅没有给自己带来福祉,反而还要遭受这个名为虔诚审讯实则内部惩戒的体罚,少女身上遭受的一次次火辣辣的藤条,都代表着她心中那个神圣形象的一次次轰轰烈烈的塌方。
“求求您……不要再打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藤条所带来的疼痛逼得芭芭拉打了个踉跄,然而难以把握平衡的姿势使得抵在少女穴口伺机行事的麻绳向更深处压紧,因此而放慢的脚步却再一次招致了抽向自己高高翘起的屁股上的藤条。少女无助的哀求得到的却只是身后空气被划破的声响。
芭芭拉的每一步都挪动得十分艰难,一段不长的路程在她的眼中就如同过去还是小修女时被惩罚在烈阳下绕教堂长跑十圈时一样痛苦与漫长。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回忆起这些呢,芭芭拉内心暗暗苦笑着,来不及思索,便被身后的鞭打督促着再一次迈动向前的步伐。
被我从锁链中解放的芭芭拉因为屁股上残存的疼痛无力地趴在了一旁,丝毫不在意亦或者说是根本没有精力阻止我撕掉了她身上仅存的已经磨损过头到已经有些泛黑的白丝,光溜溜的屁股上赫然印着一道道殷红的鞭痕,少女双腿间隐藏的小穴也因刚才的摩擦而稍稍肿起。
“我已经……走完了……您可以……放过我了吗……”芭芭拉用刚刚才被松绑的双手抹了抹眼泪,侧起身子,小声地提出了这个卑微的请求。我把起她柔软的下巴,毫不费力地将其与我对视,湿润的眼眶中的不再是处刑前如蓝宝石一样澄澈明亮,而是一种精疲力竭的失了神的空洞。
“这才只是第一项你就要求结束,你对西风教的虔诚难道只有这种程度吗?”
“求求您……放了我……求求您……放了我……”芭芭拉对我的言论毫不在乎,只是抓住我胳膊,不断地呢喃着。
我对面前这个临近崩溃的少女的反应十分满意,芭芭拉在听到从前最在意的对西风教的忠诚度时,更优先对逃脱眼下的困境伸出了求援的手,虽然对于有些人来说信仰有时会比生命更重要,但是说到底这个年龄的孩子又会有多少会有这种觉悟呢,至少,现在在我面前的这个仿佛抓着希望似的紧紧抓着我的少女并不是这样的角色。
当一个人的心中失去了什么的时候,必须要出现其他的替代品去弥补这个空缺,或自我寻求,亦或是他人给予。芭芭拉的心中那份对于西风教的信仰已然摧毁,而我要做的,便是再向其中填充我所希望的东西。
“那可不行哦,我在最开始就告诉过你吧,这里是处置叛教者的地方,已经萌生退意的你,还觉得自己可以逃离吗?”
“可是,你不是说过吗!对于这种行为十分厌恶所以反对来着!”芭芭拉紧紧抓我的胳膊,神色紧张,看向我的眼神虽然大部分被恐惧所充斥,但在其中还有一丝丝可笑的期盼。
“我并没有将你从教中除名的权力,因此在教期间萌生叛教思想的芭芭拉小姐,毫无疑问是个绝对合理的处刑对象呢。”
芭芭拉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如同罪人的证明般的十字架映射着凄白的寒光,紧紧地揪住这名少女粉嫩的乳尖,“怎么会这样”之类的呢喃也不断地从少女的口中流出。
我揪住芭芭拉的耳朵,带动着她抓住了我的胳膊一并提起,“接下来的,可就是货真价实的惩罚了,做好觉悟吧。”
芭芭拉的双手被我用铁链吊起,不高不低的捆绑点迫使着少女弓起身子,将自己前凸后翘的身材完美地展现出来。两颗硕大的乳房如成熟的日落果一样垂在空中,微微摇晃。白皙的背部斜下延展,突然抵及高高翘起的红彤彤的玉臀,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感。两支纤细的腿颤抖着,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许是身体吃痛的缘故,少女隐秘的阴唇一张一合,从其中流淌出的微微泛光的液体随着少女大腿的内侧,缓缓滴到了地面上。
“这东西虽然是小说里杜撰的,没想到居然真能在这个地方找到啊。”背后传来了令人不寒而栗的言语,即使是已然身怀绝望面如土灰的芭芭拉的心中也划过一丝不安。
我将芭芭拉再度吊高,直至那个东西的高度可以完美卡在她两腿间的阴处。当我处理好位置后,稍稍放长了铁链从天花板的吊下来的长度,随后,我便听到了芭芭拉的惨叫声。
三角木马尖锐的棱角卡入了少女珍惜的私处,随着重力的作用越陷越深,芭芭拉的双腿本打算用力夹住木马的侧翼来稍缓棱角的侵蚀,但徒劳的挣扎却反而使得棱角再度深入。下半身无法指望的芭芭拉只好在上半身寻求些方法,虽然双手因为被绑起而没法抓住任何东西,但芭芭拉还是竭尽全力将自身的一部分重量挂在了铁链上,稍稍缓解了自己的小穴因为棱角尖锐的进攻而难以忍受的疼痛。
即使掌握了些许平衡,芭芭拉也已是被折磨得泪眼朦胧,诸如“请您原谅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之类尊严无存的求饶也已经快没有力气言语了。
但我还是决定将我的犯人逼到极限:“这个东西叫做木马,至于为什么叫马……”我踹向芭芭拉的坐骑,“当然是因为是用来骑的啊!”
木马像真马跑动一样开始前后颠沛。细长的尖棱一前一后地反复凿入芭芭拉受尽折磨的嫩穴,平衡突然被打破的少女完全接受不了这种刺激,淫水仿佛是被榨出来一样不停地从芭芭拉的小穴中涌出。不过晃动了几下后,我的犯人似乎寻找到了合适的节奏,通过手腕上的铁链使出仅存的一丝丝力气,配合着木马的节奏晃动着下半身。这可不行啊,没有我的允许怎么可以私自降低难度呢。
玫瑰鞭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弧线,清脆地抽在了芭芭拉洁白无瑕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红痕。玫瑰鞭典型的雷声大雨点小,抽起来响但并不是很疼,不过我要的其实就是这个响声。突然间吃到鞭打的芭芭拉不出意外的断掉了节奏,立刻坠入了痛感钩织而成的地狱之中。
鞭打声与少女低低的啜泣声充斥着整个房间,少女的小腹与背上密密麻麻印满了殷红的鞭痕。在少女绝望的哭叫声中,我终于听到了我从最开始就一直在等待的那句话。
“求求您放我下来……我全都听您的,求您放我下来吧……”
我轻轻抱着被我放下来的芭芭拉,慢慢摸着少女的后脑,尽可能温柔地说道:“你早这么说,我不就早就能把你接下来了。其实我也不想这么折磨你,但是规定就是这样的。”
芭芭拉搭在我的肩膀上,在我耳旁抽泣着,精疲力尽的她浑身都是被鞭打过的殷红的印记,浑身还在隐隐作痛,思考能力也明显有所下降了。
“还好你选择了向我效忠,我才能把你合理地救下来。如果你要是不和我产生任何瓜葛的话,可能你只能崩溃在那上面了,我也毫无办法。那么我再问你一次,你确定是要归顺于我吗?”
我向芭芭拉抛出了一个无法选择第二项的二选一问题,如果这名少女还对自己的生命有所眷恋的话,她的回答就一定是——
“芭芭拉……愿意……永生永世地……效忠于您……”芭芭拉的回答终于在我耳边响起。这名少女的沦陷,就是我掌握西风教之路上的最重要的里程碑。
“那么,作为效忠的证明,现在,就请你把你的身体,完全地交给我吧。”
我抱起芭芭拉,精准地将肉棒插入了她受尽痛苦的小穴中。为了保护小穴所流出的淫水使得芭芭拉的私处完全润湿,插入的过程畅通无阻。芭芭拉温热的小穴紧紧地裹住了我的肉棒,我将芭芭拉一点点放下,重力促使着她的小穴被一点点的撑开。直到抵住了她的穴底,我便抱起了她,开始了上下的抽插。
芭芭拉的丰乳贴紧了我的胸膛,被揪得有些肿胀的乳尖被两者紧紧地挤压住,随着上下的晃动在我的胸前轻轻地摩擦。每当她的身体落下,屁股与我的腿根接触的疼痛便会迫使着少女或多或少地偏移原本下落的轨迹,柔软的穴壁便会带动着我向相同方向一起摇动,带来的舒适感尤为明显。
芭芭拉在我耳边的抽泣声逐渐变成了略显急促的娇喘声,这段短暂的交合所带来的快感也暂时地覆盖了少女刚刚遭受的痛苦。推测着芭芭拉也已经快到极限,我迅速地结束了战斗,将精华全部射在在芭芭拉的小穴中。我怀中的少女终于耗尽了体力,不顾自己的小穴还在向外缓缓淌着精液,便趴在我的肩头,静悄悄地睡着了。
那日过后,芭芭拉便完全服从了我,忠诚得便好似她从来就只供奉我一个主人。在我的夺权计划初期,对于其他修女的洗脑,她可是做出了不少的贡献。
“主教大人,对于西风教内部人员的筛查已在今日全部完成,对于您的上任仍表示反对态度的修女,目前已全部逐出了西风教。目前供职的修女中,是全部站在主教大人一边的。”主教办公室中,芭芭拉站在我的办公桌前,向我汇报道。
我揉了揉太阳穴,有些头疼:“我不是说过吗,把这些人先不要声张地关起来,交给我处理。这样大批把人清除出去不是在动摇西风教的根基吗。”
也许是我的错觉,芭芭拉突然兴奋了起来,将目光撇到其他方向,右手微微散开,指尖轻轻抵住自己的下唇,拖起了夸张的长音:“啊,真是的,芭芭拉怎么能忘记主教大人这么重要的吩咐呢,芭芭拉可真是个坏孩子啊。”还没等我搞清楚这又是唱的哪出,芭芭拉便从裙下掏出一捆红色的细绳,双手递给我:“芭芭拉知道错了,请主教大人狠狠地惩罚这个不听吩咐的坏孩子吧。”
看到这幅样子,我倒是明白了。自从我拿下主教一职后,教务繁忙,最近确实是冷落了她。我接过她手中还带有余温的红绳,说道:“那好吧,居然敢这么愚弄我,看来这几天你确实是有点欠收拾了,给我做好觉悟吧。”
一番操作后,全裸的芭芭拉被我牢牢地绑起,吊在了天花板的钩子上。只能说幸好她本身就是个奶妈,身体已然恢复得水嫩无瑕,仿佛就根本没有遭受过那日的鞭打一样。红色的细绳在她的身体上穿梭,浅浅地勒入了少女光滑的皮肤,凸显了少女丰满的乳房。少女的左腿也被我吊起,腿间的私处就像是敞开的家门一样一览无余。也许是感受到了我的视线,芭芭拉脸上泛红,小穴一抽搐,淫水便顺着她右腿的内侧缓缓流了下来。
“自己说说,为什么会被吊在这里。”
“那是因为……嗯……没有遵从主教大人的命令……啊呜……”
我将两根手指捅入了芭芭拉的小穴中,她反省的话语瞬间便拉高了音调。少女的私处潮湿又温热,仅仅只是被绑起来,穴中就已经充满了汁水。随便动两下手指,蜜壶内就传来了吧唧吧唧的水声。
“不是这样吧,”我通过深入少女小穴的指头把住她的下体,前后晃动着,“你要是不说实话,我立刻就走,你就准备在这里吊上一晚上吧。”
“……是,是!”听到我的话,少女的小穴反而激动地收紧了一下,“我其实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是因为……想要被您惩罚所以才……才撒谎的。”
“那就好,”我双手捏紧少女的乳尖,向外扯动,“不过居然敢撒谎,你的胆子确实越来越大了,是该好好地惩罚一下了。”
我将肉棒捅入了芭芭拉已经期待已久的小穴中,就仿佛是舰船探入了汪洋般,湿润的小穴迸发了清晰的水声。芭芭拉的状态比那日要良好许多,小穴不断地收紧,对我的肉棒进行了恰到好处的按摩。我停留在其中,不断享受着这份挤压与摩擦。
“快点……快点动起来啊……”芭芭拉满面潮红,对我不紧不慢的态度有些着急。
“你现在可是在接受惩罚,想要舒服的话就自己动。”
芭芭拉只有右腿可以接触地面,被吊起的高度又略高,只好用脚尖推动着自己的身体稍稍远离,又借由重力再向下坐去。位移的距离不过是毫米级别。几次尝试后,芭芭拉只好可怜兮兮地看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撒谎了。”
“虽然「我再也不撒谎了」这种话真的难以相信,不过这次看在事情做好了的份上就原谅你。”我抓住芭芭拉纤细的腰肢,前后晃动着被绑起的少女,她的小穴已经在前戏的教育下调整得非常合适,无论是温度还是湿度都很能勾起将她操到昏厥的冲动。
少女的口中不断传来娇喘声,捆绑着她的细绳轻轻在她的身体上摩擦,小穴也被不停地抽插着,快感直冲冲地顶入了她的脑袋,意识也变得模糊起来,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小穴已经快要水流成河了。
抽插了一段时间后,我向芭芭拉的小穴内径直地射入了我的精华,还没等芭芭拉喘过气来,我再一次抱着她动了起来。
“等……等一下……”
“这可是你自己要求的惩罚吧,在我感觉到满足前可别想停哦。”
看来明天又要有主教大人十分勤奋,彻夜都在亮灯工作的传言了,这种事情,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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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