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亲——
在柔软的大床上舒服地翻了个身,林冰莹慵懒地伸个懒腰,慢慢睁开双眼。
见车钟哲不在旁边,林冰莹暗叫不好,怪自己睡过了头,也不穿衣睡衣,就那么赤裸着身子跳下床去。
客厅里没人,林冰莹走进饭厅,看到车钟哲穿着睡衣,坐在餐桌旁一边看报一边喝着咖啡。
快走几步过去,林冰莹垂手站在车钟哲面前,低着头、恭敬地说道:“早上好,主人,对不起,我起来晚了。”
“哦,早上好,多睡会儿也好,昨晚你是太疲劳了。”车钟哲头也没擡,但语气中透出一股温柔。
心中直感一阵暖流穿过,明亮的双眸感动地瞧着车钟哲看起来很坚毅的的侧脸,林冰莹受宠若惊地说道:“主人,我给您做早餐吧!”
“也好。”
林冰莹转过身刚要去穿围裙,车钟哲放下报纸,说道:“冰莹,什么都不穿的你才是最美丽的。”
“嗯。”脚跟拧了一圈又转回来,林冰莹身上一丝不挂,只是脖子上套着一条卸下锁链的红色狗项圈,快步向厨房走去。
厨房的玻璃是透明的,林冰莹一边在案板上切着蔬菜,一边看着继续读报的车钟哲,不知怎么回事儿,她感到心跳在加快,感到脸在发烧,感到又是紧张又是兴奋,好像新婚小媳妇的感觉。
在走神的时候,锋利的菜刀在她手上划开一个口子,可她宛然不觉似的,手上机械地切着碎到不能再碎的蔬菜,眼中荡出迷恋的光,痴痴地看着车钟哲。
林冰莹记得在初识车钟哲时,他总是用温柔的语气跟自己说话,总是不漏痕迹地关心自己、保护自己,让其他美容师不与自己为敌,尽管后来成了他的性奴隶,饱受他的虐辱,但成熟稳重的车钟哲在不经意间表露出来的温柔和关心是最令林冰莹感动的,也令林冰莹深深地为车钟哲着迷。
虽说林冰莹在矛盾的心态下逃离了车钟哲的怀抱,但车钟哲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在她心底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林冰莹总忘不掉他,而且,在老实木纳的老公唐平的反衬下,林冰莹还是觉得车钟哲最好,是她的真爱,是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男人。
昨晚,从爱奴之心会场回来,林冰莹被车钟哲带回到她的公寓里。
林冰莹本来以为晚上没时间睡觉了,车钟哲肯定会玩弄她一宿,可是,令她意想不到的,车钟哲先是给她洗澡,然后把她抱到床上,温柔地给她受创的地方上药,完全没有丝毫侵犯她的意思。
瞧着车钟哲温柔、专注的目光,感受着车钟哲温暖的手指沾着药膏,在她身体上耐心涂抹的心动感觉,本就精疲力尽的林冰莹不由放松下来,安心地闭上眼睛,很快便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隔了这么多年,林冰莹再一次体味到车钟哲的温柔和关心,而且还是在严苛的调教后,情不自禁的,错乱的情感爆发了。
林冰莹一边眸现雾霭、迷恋地瞧着车钟哲,一边幽怨地想道,肯定是我上辈子欠他的,要不,为什么我只想到他对我的一点点好,我便觉得哪怕再苦、再难、再难以忍受,我也能坚持住,做他最听话的母狗奴隶……
“冰莹,还没做好吗?”车钟哲不耐烦了,放下报纸,对林冰莹叫道。
“好了,好了。”林冰莹连忙收拢心神,手忙脚乱地拌好沙拉,然后,把沙拉、面包、果酱和牛奶装上托盘,摆在餐桌上。
“你也坐,别傻站着!”看到林冰莹略显拘谨地坐下,车钟哲微微一笑,说道:“我说话算数,今天是你回娘家探亲的日子,不过,只有半天,晚上你要去汉州。”
“谢谢,谢谢主人。”虽然知道车钟哲很守承诺,答应自己的事不会变卦,但听到这个消息,林冰莹还是狂喜无比,这可能是她最后一次见到家人了。
一时间,正在喝牛奶的林冰莹差点呛着,捶了一会儿胸,才把气顺过来,然后感激地瞧向车钟哲,一双美眸中已是雾气弥漫。
给她施加了那么残酷的调教,可以说这一周是地狱的一周,可是,仅仅表达一些关心、给她一些温柔的感觉,她就好像把经历过的那些全部给忘了似的……
车钟哲一边想一边饶有兴趣地瞧着林冰莹,越看越觉得林冰莹可爱,一丝微笑渐渐地浮上脸颊,他不禁在心中感慨道,真是个难得的M生物啊!
没有什么宠物比她更可爱了……
××××××××××××××××××××
化好妆的林冰莹坐在梳妆台前,心中矛盾地对着镜子发呆。
在早餐吃完的时候,车钟哲告诉林冰莹,一会儿张真过来接她,陪她一起回沧平探亲。
虽然探亲是至亲间的行为,一般来说外人参与会感觉不自在,但张真不在此例。
自林冰莹担任名流美容院的执行总监起,张便真经常抽时间去林冰莹的娘家拜访,每次去都带些礼物,和小未来还有林冰莹的父母关系处的非常好。
不仅小未来很喜欢张真,林冰莹的父母也是,尤其是林冰莹的父亲更是视张真为酒友,张真一去,便不见外地拉着张真小酌一番。
林冰莹当时不明所以,还以为张真会来事,在向她献好,现在她明白了,那是张真的阴谋,其目的是通过她的父母了解她的一切,并且把小未来和她的父母控制起来,像人质一样来威慑她,胁迫她。
得知唯一回娘家的机会是在对她由爱生恨的张真陪同下,林冰莹有种不好的感觉,感觉没有像车钟哲说的那么简单,只是陪同探亲,而是有比爱奴之心更令她屈辱更令她羞耻的事等着她。
可是,车钟哲的命令不容置疑,而且她也的确想回家看看,看看养育她成人的父母,看看她心爱的女儿,还有她对不起的老公,向这些至亲们做个最后的道别。
能最后一次看到家人令林冰莹感到由衷的喜悦,同时,心头不好的感觉又令她害怕,而且,林冰莹认为家人们已经看到汉州卫视对她的访谈节目了,她不敢想象家人们是什么反应,也不知道到时怎么面对一直为她骄傲的家人们。
窗外响起汽车的鸣笛声,张真已经到了。
车钟哲在送林冰莹出门时说了一句话,令林冰莹又是诧异又是狂喜。
据车钟哲讲,林冰莹的家人得知今天林冰莹会回来探亲,高兴得不得了,声称要摆盛宴好好招待。
怎么可能呢!
他们不打死我就不错了,怎么会摆盛宴招待我呢!
难道是气糊涂了……林冰莹一路胡思乱想着,被张真驱车送到了火车站。
在沧平火车站的出口,林冰莹看到唐平还有小未来过来接她,顿时,鼻子一酸,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小未来归巢乳燕似的扑进林冰莹怀里,嚷着要妈妈爸爸一起陪她去游乐场玩耍。
林冰莹心中一阵酸楚,偷偷向张真打眼色,恳求张真满足小未来的愿望。
也不避讳路人惊愕的眼光,张真不为唐平察觉地把手放在在林冰莹穿着套裙而更显浑圆挺翘的屁股上,一边下流地抚摸着,一边笑着对脸上浮起歉意的唐平说道:“你们不要管我,去玩吧!我先回家,陪陪两位老人。”
唐平目送着张真离开,对林冰莹说道:“冰莹,张真不错,是个好小伙,你太忙回不来,他总上咱们家,对老人嘘寒问暖的,还总买东西,咱爸咱妈还有小未来都很喜欢他,你是他的上司,如果可以,多照顾照顾他吧!”
听见唐平竟然要她照顾张真,林冰莹不由一阵凄苦,说不出话来,在心中暗道,我的傻老公啊!
你是不知道,你老婆天天都在用身体照顾他,就连今天,去火车站的路上,还在车里用嘴巴照顾了他一番呢……
“冰莹,你是越来越美了……”唐平见林冰莹不说话,还以为是他令林冰莹为难了,便拉起林冰莹的手,说道:“咦!怎么不说话啊!如果照顾张真很为难的话,就当我没说,别影响你的前程。”
林冰莹不想令唐平没面子,而且这是她最后一次与唐平在一起了,便忍着哀羞和不快对唐平说道:“哦,有点累,走神了,老公,我听你的,回去后一定多照顾他。”
唐平憨厚地笑笑,说道:“我是看他挺不容易的,那么大的公司,竞争肯定很残酷的,咱是从小地方走出去的,能帮助别人就多帮帮吧!哦,你说累了,那么别去游乐场了,咱们回去休息吧”
“不嘛!我要去,我要去……别的小朋友都是爸爸妈妈带着一起出来玩,就我没有,我想要爸爸妈妈一起带我去玩……”
听着小未来带着哭音的请求,林冰莹感到她的心都要碎了,再看到唐平一副憨厚呆傻、为他人着想的样子,虽然知道他没什么错,但就是感到一阵厌恶。
实在控制不了焦躁的情绪,林冰莹甩开唐平的手,怪道:“你看小未来这么想要爸爸妈妈陪,我能光顾自己回家休息吗!你啊!别总为不相干的人着想,多想想自己身边的人吧!想想她们最需要什么!”
发了一通脾气后,林冰莹感觉舒服多了,看见唐平眼中放出尴尬、茫然的目光瞧着自己,显然是不懂自己为什么发脾气,心中不由一软,说道:“走吧!咱们带小未来去游乐场好好玩玩,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听见爸爸妈妈同意带她去游乐场玩了,小未来高兴极了,围着林冰莹和唐平蹦跳个不停,银铃般的笑声不断从她的嘴巴里发出来。
而被唐平牵着手的林冰莹突然觉得和唐平无话可说,心中也没有了刚才还感觉到的对唐平的愧疚,好像她沦为车钟哲的母狗奴隶没有什么过错,也没有对不起唐平。
对于这点,林冰莹很奇怪,可是她不想在这个问题深究而浪费精力,她的眼里只有小未来,她想把所有的精力投注在小未来身上,好好陪小未来玩一次,好好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小未来在一起的机会,最后尽一次母亲的义务……
××××××××××××××××××××
直到天色变晚,和小未来玩得很开心的林冰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游乐场,和唐平、小未来一起回到她的娘家。
母亲为林冰莹做了很多她爱吃的东西,占满了整个餐桌,而父亲林奎等不及林冰莹回来,已经拉着张真,兴致很高地小酌了一番。
林母亲热地拉林冰莹入桌,不停地给林冰莹夹菜,林奎也时不时地举起杯,和林冰莹碰杯饮酒,两位老人对林冰莹获得的成就大感欣慰,赞誉的话语不断,都为有这么一个能干的女儿而欣喜自豪。
多么好吃的饭菜在此刻也味同嚼蜡,林冰莹瞧着父母苍老的面孔,看着他们欣慰的笑容,心里如同被刀割了一般难受,可是为了不被父母看出异样,她竭力装出快乐的样子,大口大口地吃着母亲为她夹的菜,不停地给父亲斟酒祝福。
但是,鼻子还是控制不住地发酸,眼泪还是止不住地流出来,亲情令她惭愧,令她后悔,令她悲戚,令她觉得对不起父母,令她想不顾一切地嚎啕大哭一场。
“冰莹,你是怎么了,瞧你眼睛红的,流泪都流出来了?”林母发现不对,连忙心疼地问道。
军队出身的林奎也放下酒杯,粗声粗气地问道:“今天这么高兴,哭什么!
唐平,我问你,是不是你欺负我女儿了?“
“没有,没有。”唐平连忙摇头辩解,他对虎威十足的林奎总是有些惧怕。
“爷爷,爸爸没有欺负妈妈,我保证。”
小未来奶声奶气的声音一下子令气氛欢快起来,大家都不约而同地笑起来,就连林冰莹也泪眼婆娑地瞧着可爱的女儿,露出了怜爱的笑容。
“我想林总监是太开心了,才流下喜极而泣的泪水的,还有就是她舍不得与你们分开,因为从下周起,林总监就要调到汉州本部工作了,如果表现得好,一年后升任副总经理,并成为董事进入董事会。我想林总监肯定会有很长时间不能回来看望你们,至少需要一年吧!”坐在林奎旁边的张真见缝插针地说道,他还真怕林冰莹露馅,那样,他必然会遭受名流美容院可谓恐怖的惩罚。
张真说的是实情,林冰莹从车钟哲那里得知,这次探亲不仅是奖赏她听话,令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尽兴而归,还有另外一层目的。
因为从下周开始林冰莹被调回名流美容院汉州总部,至少工作一年,名义上是张真所说的,其实则是给名流美容院高级综合全身美容服务的VIP会员们也就是参加爱奴之心的名流们提供特殊性服务。
如果长时间不回家探望,于情于理怎么也说不过去,必然会令林冰莹的家人怀疑,因此这次探亲的另一层目的便是给林冰莹的家人打预防针,用名利诱惑他们,使他们对林冰莹长期在外大力赞同、不产生任何怀疑。
“张真,你说什么!副总经理!董事!能进董事会的董事!我没听错吧!”
林奎圆睁双目、不敢置信地看着张真,当他看到张真微笑着点头时,不禁心花怒放,大笑道:“我女儿要成为名流美容院的董事了,哈哈……哈哈……”
笑声一顿,酱紫色的脸庞上升起兴奋的潮红,林奎大声说道:“不就一年不能回家吗!要是能成为董事,别说一年,三年、五年都行,冰莹,我和你妈身体非常好,不用你惦记,小未来由我们照顾,你就放心地去汉州拼搏吧!一定要成为董事,给我们老林家长脸。你要真是董事了,我想我就是死了,也会笑着从棺材里蹦出来的,哈哈哈……”
“瞧你说什么呢!什么死了还会从棺材里蹦出来,那不吓死人了。冰莹啊!
如果你有这个上进心,妈也支持你,一年很快就过去了,不过,会不会太辛苦,可别累坏身体,其实你现在已经很不错了,不用拼命进什么董事会的……“
林母拉着林冰莹的手,心疼地说着。
“你懂什么!咱们女儿干的又不是体力活,是动脑,脑袋越动越灵,你可别扯女儿后腿。唐平,你什么意见,别憋着不说话!”林奎打断林母的话,然后翻起眼珠瞪向唐平,大有不按老子的意见来要你好看的意思。
唐平连忙恭敬地点头,说道:“爸,我没意见,我听冰莹的。”
“林总监,大家都表态了,都赞成您去,那我敬您杯酒,祝您早日进入董事会,我干了。”张真站起来,举起手里的白酒,一干而尽。
“董事肯定懂很多事吧!妈妈,我也想你成为董事,以后我也要做董事。”
小未来娇憨童真的话惹来大家一阵捧腹大笑,晚宴在欢快的气氛中进行着。
不过,除了林冰莹外,有一个人始终不开心。
“唐平,你怎么回事!这是大喜事啊!你怎么无精打采的,不就是跟老婆分开一年吗!又不是永远见不了面,别那么没出息!那天看采访冰莹的那个节目,你不是也很激动吗!一个劲地夸冰莹能干,怎么今天变了,难道冰莹事业有成不好吗!”林奎不满地对低着头闷闷不乐的唐平说道,要不是顾忌面子,只怕张嘴骂人了。
“爸,我没说冰莹事业有成不好,我只是不想冰莹那么辛苦……”
“老林,你少说两句,唐平不想跟冰莹分开也是对的。对了冰莹,你的访谈节目我们都看了,还录下来了,邻居们都对你赞不绝口呢!夸我生了个好姑娘,你爸也乐了好几天呢!没事就出去跟人显摆去……”林母见林奎有要迁怒唐平的势头,连忙打圆场,把话题岔开。
最不想提及的话题被父亲谈起了,瞬时,林冰莹紧张无比,羞耻得低下头,脸也开始发烧,火烫火烫的。
可是,听母亲话里的意思,似乎访谈节目并没有什么不妥,一时间林冰莹感到奇怪无比,心想,难道播放的是经过剪辑的,不适合公开的地方都被删掉了……
一定是这样的,太好了……顿时,林冰莹心花怒放,悬着的心放下了,开始一心享受这最后一次与家人团聚的机会。
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回去的时间了。
林冰莹必须在晚上十一点前回到兴海,因为她要乘坐零点起飞的飞机去汉州,在那里办理调任的相关事宜。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唐平,你开车送我们去火车站!”林奎看看表,从餐椅上站起来。
“爸,您喝了不少酒,就别去送我了,早点休息吧!”分离在即,林冰莹眼睛有些发红,扶着已经白发上头的父亲,动感情地说着。
“这点酒不碍事,再说我也不是送你,呵呵……张真邀请我去兴海游湖,欣赏下兴海湖的夜景,我跟你们一起走,晚上就住在你家,我还没去过你家呢!早就想过去看看了!”
“冰莹啊!你爸和张真很投脾气,既然张真有这个心,就让你爸出去散散心吧!其实张真邀请的是咱们一家,只是小未来明天得上幼儿园,我和唐平都脱不开身,只能你爸一个人去了。”
“这样啊……”父母的话令林冰莹一惊,她知道张真不会安什么好心,这里面一定有什么阴谋,再想到父亲要住在自己家里,虽说车钟哲不会在那里了,但房间没有收拾,自己淫乱生活的痕迹随处尽是,一旦父亲看到这些,可就大事不妙了。
于是,林冰莹连忙找借口拒绝,说道:“可是爸,您怎么不早告诉我啊!我没有收拾房间!很乱啊!爸,要不,这次您先不去好吗?”
“呵呵……没事,没事,爸爸可以帮你收拾嘛!抓紧时间,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呵呵……”林奎爽朗地笑着,去他的房间取旅行包去了。
一时间,全家人都在抓紧时间做出发的准备,张真看四下无人,便从公文包里掏出一个纸袋交给林冰莹,然后,讥笑地说道:“林总监,旅途愉快,去洗手间把这个换上!”
为了不被家人发现,哀怨地瞧了一眼张真,林冰莹接过纸袋,快步向洗手间走去。
不会是上次坐火车时的那些下流的东西吧!
……锁上洗手间的门,林冰莹打开纸袋一看,脸色顿时惨白如雪,果真如她想的一样,纸袋里装着一条黑色皮内裤和一个电动阳具。
又是火车,又是这些下流的东西,这次是车钟哲远程遥控,还是张真呢!
不管是谁都一样啊!
我只能在火车上、在父亲面前被这么下流的东西玩弄了……林冰莹又是屈辱又是羞耻,又是伤心又是愁苦,万般无奈地脱下内裤,把电动阳具插进她的阴阜里面,然后,紧紧闭上嘴,不让自己发出一丝呻吟地把皮内裤提到腰际、紧紧顶住已经碰到子宫口的电动阳具。
打开水龙头,用凉水洗了把脸,林冰莹竭力平复好哀羞的心绪,再对着洗手池上的镜子审视一番,看见自己看不出什么异样,便重重地叹了口气,走出洗手间。
还有几分钟火车就要开动了,林冰莹紧紧地抱着母亲,怎么也舍不得放手,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抱母亲了,以后,恐怕再也没有这样的机会了。
就在这时,阴阜里的电动阳具突然震动起来,虽然震动的强度不大,但林冰莹生怕母亲听到“嗡嗡”声而心存怀疑,便忍着不舍和哀痛离开了母亲温暖的怀抱。
蹲下身子,拉着小未来的小手,好像要把小未来的样子深深烙印在脑海里似的,林冰莹凝望着小未来要哭出来的小脸蛋,然后,紧紧把小未来抱在怀里,在她娇嫩的小脸蛋上亲了又亲,泣声说道:“小未来,要乖乖的,好好听爷爷奶奶还有爸爸的话,妈妈,妈妈要走了……”
小未来好像察觉出什么,马上大哭起来,死死抓着林冰莹的手,嚷着不要妈妈走。
可是,火车马上要开动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林冰莹吞着悲伤,咽着泪水,对小未来又哄又抱,总算把她安抚下来,然后呜咽着对唐平说道:“老公,照顾好小未来,爸爸妈妈就交给你了。”
“你放心,家里有我。”唐平抱起小未来,眼睛也变得发红。
走上一级台阶,身子一顿,林冰莹转身跑下来,大伸双臂、抱着唐平和小未来,真情流露地哭道:“小未来,妈妈舍不得你,唐平……老公,对不起……”
控制不住地流着离别的泪水,林冰莹猛一咬牙,转过身,头也不回地跑上登车口。
很快,车门关上了,随着一声汽笛声,火车徐徐开动了。
林冰莹坐在靠窗的位置上,林奎在她旁边,张真在她对面,旁边的座位是空着的。
一路上,林奎兴高采烈地跟张真聊着天,不时发出爽朗的大笑,非但没有注意到林冰莹悲戚戚、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也不管周围乘客投过来的异样目光,跟平时稳重威严的做派一点都不符合,显出他对今晚和张真去玩那兴奋期盼的心情。
爸爸怎么这么兴奋啊!
游湖有什么兴奋的!
不会是去一些色情场所吧!
……
林冰莹不放心,心里担心父亲,悲戚的心情不由冲淡了很多。
趁张真上厕所的时候,她悄悄问道:“爸,游完湖后你们去哪啊?”
“张真没说,应该还有节目,管他去哪呢!由他安排就行了。”林奎一边回答,一边看表,看起来恨不得火车一下子到站。
看父亲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林冰莹不由觉得好笑,同时越发觉得张真不会带父亲去什么好地方,虽说她对父亲很信任,坚信父亲不会去色情场所,但心里不好的感觉就是挥之不去,只好委婉地劝道:“爸,您真是的,没有问清楚去哪儿!就随便跟他去玩,万一发生什么事怎么办啊!我和妈会很担心的。爸,游完湖就回家好不好?想玩,可以明天白天去嘛!”
“你别管了,我心里有数。”林奎不耐烦起来,扭过头不搭理林冰莹。
“爸,我不是关心你吗!……”
就在林冰莹想要进一步劝说时,张真回来了,他好像知道林冰莹在他不在的时间跟林奎说什么似的,向林冰莹投以讥讽的一笑,然后坐下来,继续跟林奎聊天。
在跟林奎聊天的时候,手放在裤兜里的张真开始调节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按键,让电动阳具一会儿强一会儿弱地在林冰莹的阴阜里震动着,不断刺激着林冰莹,撩拨着她的情欲。
林冰莹的脸渐渐变得绯红,额上开始渗出丝丝细汗,手也紧紧攥起拳头,竭尽全力地抵御着令她想呻吟出来的强烈快感。
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林冰莹在桌子羞惭无比地蹭动双腿,让变得火热湿润的阴阜摩擦着电动阳具,以缓阴阜里面那宛如万蚁同时爬蠕的酥麻胀痒。
可是,越蹭她就觉得越痒,双腿蹭动的间隔不知不觉地变短起来,蹭动的力量也越来越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的林冰莹不敢让坐在身边的父亲发现什么异样,赶紧扭过脑袋,把手捂在嘴上,装作一副看风景的样子。
可是,窗外黑乎乎一片,根本没有风景可看。
突然,大腿上一凉,一个不断勾屈的东西正沿着腿缝,拼命往大腿根部钻。
林冰莹一阵心惊,忙扭过头,只见张真眼带揶揄地瞧着自己,不用说,那个不断勾屈的东西肯定是张真的脚趾。
一股强烈的屈辱袭上心田,满脸潮红的林冰莹瞧着张真,孱弱的目光中荡出哀羞可怜的求肯光波。
可是,张真的眼光突然变得凌厉,狠狠瞪了林冰莹一下,然后,眼光变得自然,有说有笑地跟林奎说着趣事,而他脚趾塞挤的动作却陡然加强,脚掌左右用力推着林冰莹夹紧的双腿,示意她赶快分开。
在心中哀怨无比地叹了口气,林冰莹再次把头扭过去,慢慢地分开双腿,让张真的脚趾抵在了她的阴阜上。
配合电动阳具的震动,张真的脚趾顶着皮内裤上电动阳具的圆柱形凸起,力度恰到好处地挤压着,拨转着,让林冰莹不会太刺激,又让林冰莹无时无刻不在快感的笼罩下,使快感在她体内不断攀升,徐徐地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张真一边和林奎聊天,吸引着他的注意力,一边不断变换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肆意地玩弄着林冰莹。
玩到兴处,张真还装作捡东西的样子,把头探到桌子底下,去拨动皮内裤上的凸起物,去抚摸她柔滑的大腿,把玩她光润娇巧的脚掌。
林冰莹苦不堪言地忍受着张真的玩弄,好几次差点发出声音,好几次差点按捺不下奔腾的快感想不顾一切地扭动身子,幸亏张真在关键时刻适时收手,否则她真要在父亲面前出丑了。
父亲终于起身上洗手间去了,林冰莹一待父亲的背影消失,便急切地抓住张真的手,哀声求道:“张真,求求你,别在我爸面前做这事,求求你给我留下最后一点尊严吧!”
“一只母狗而已,能有什么尊严,你只是一个取悦男人的玩物,哼哼……你没有资格跟我提要求。”张真甩开林冰莹的手,脸变得阴沈下来,眼里射出怨毒的视线,狠狠瞪着林冰莹。
“张真,别这样对我,我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我知道你为什么恨我,别怪我,不是我不想跟你好,是我没有选择的能力,为了小未来,我只能做车钟哲忠心的母狗,相信我,我没有骗你,我只能在心里偷偷爱你……”林冰莹再次抓住张真的手,忍着羞耻,装出真挚的表情,希望利用张真对她的一丝喜欢来打动张真,让张真放弃对她的报复。
“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一见到车钟哲就把我抛到一边,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对车钟哲才是真正的喜欢,对我只是逢场作戏,想我对你好点。林冰莹,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是联络员,我一定会想着法儿玩你,玩死你,玩残你,让你知道欺骗我的下场。”张真发出一阵冷笑,痛快地看着林冰莹惊恐悲伤的表情,心底升起一股无法形容的快意。
不久,林奎从洗手间里回来了,兽欲正旺的张真索性把电动阳具遥控器的档位调到最强档,越发不堪地玩弄着不停变换惊恐、哀怨、羞耻、绝望脸色的林冰莹,享受着在她父亲眼皮底下玩弄她那无比兴奋、无比刺激、无比愉悦的快感。
林冰莹再也控制不了了,任她对在父亲面前到达高潮多么抵触,任她怎么咬紧牙关抵御那犹如海浪般一波比一波强烈地向她冲击过来的快感狂潮,但电动阳具高强度的震动和对她的身体、反应了如指掌的张真的脚趾淫弄使她无法抗拒本能的需求。
终于,在火车徐徐开进兴海站台时,在巨大的羞耻屈辱下,在心脏都要跳出口去的紧张惊恐下,林冰莹在父亲身旁到达了高潮。
令林冰莹庆幸的,张真一直在跟父亲聊天,吸引着父亲的注意力,导致父亲由始至终都没有发现她的异样,就连到达高潮时掩饰不住的喘息和身体抖动也没有被粗心的父亲发现。
可是,尽管没有被父亲发现淫事令林冰莹感到一丝安心,但犯罪的心理并没有得到减轻,反而加重了许多,因为在父亲身边做出这种下流的事令她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感到碰触禁忌那强烈的刺激。
在到达高潮的瞬间,心情激荡的林冰莹竟产生出一种令她感到恐怖的想法,想伏在父亲宽阔的胸膛上,想得到父亲有力的拥抱,想获得父亲温柔的爱抚,在她错乱的思维下,她还幻想着父亲巨大的肉棒插入她的阴阜,给她无上的快乐。
虽然此种念头一闪即过,但给林冰莹的震撼无比强烈,使她惊愕,使她羞惭,使她厌恶自己,使她更加相信她就是个变态,竟然把敬爱的父亲做为意淫的对象。
林冰莹低着头不敢看父亲,下车后匆匆跟父亲还有张真告别后,便拦了一辆出租车,逃跑似的赶赴兴海飞机场。
在出租车开到一半路程的时候,手机响了,林冰莹拿起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主人,是车钟哲打来的电话。
“您好,主人。”为了防止被车租车司机听到,林冰莹把手放在嘴巴上方,遮住话筒,小声地说道。
“现在马上回家。”手机里传来车钟哲平静的声音。
林冰莹大感奇怪,连忙问道:“可是,我快到飞机场了,不是让我今晚必须到汉州吗?再往回赶就来不及了。”
“别那么多废话,让你回来就回来。”
电话被挂断了,林冰莹知道车钟哲不耐烦了,不禁有些害怕,连忙对司机说道:“麻烦你调头吧!我回市里。”
在林冰莹焦急的催促下,出租车以快要超速的速度赶回了林冰莹的公寓。
一打开房门,林冰莹半跪在地上,从鞋柜里取出狗项圈套在脖子上,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是她回家必做的事情。
换过拖鞋,林冰莹快步走进客厅,见车钟哲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连忙小跑过去,在车钟哲膝前款款跪下来,扶着车钟哲的腿,仰起头瞧着车钟哲说道:“主人,我回来了。”
车钟哲放下遥控器,看着林冰莹微微一笑,表示赞许地说道:“脱衣服。”
“是。”林冰莹乖巧地点头答道,然后像以往一样,脸蛋微红地脱下衣服,呈就一丝不挂的姿态站在车钟哲面前。
车钟哲取出红绳,没有绑林冰莹的手,只是把她的身体紧紧绑起来,使她看起来好像穿了一件红绳做的网格内衣。
然后,车钟哲拿起一件长款女式风衣,披在林冰莹身上。
“走吧!”连扣子也不给林冰莹扣上,车钟哲拥着林冰莹的肩向门口走去。
见车钟哲要带着打扮成这样一副下流样子的自己出去,林冰莹不禁大感露出的羞耻,脸色一下子变得绯红如血,心脏也剧烈地跳动起来。
车钟哲不给她扣上扣子,她也不敢扣上,林冰莹只好交叉着双臂紧紧护在胸前,来挡住被红绳、银环装点的下流身体,语声带颤、怯弱地问道:“主人,我们去,去哪儿?”
“去哪!当然是带你去玩,呵呵……参加一个派对。”一声长笑后,车钟哲拥着不停抖颤身体的林冰莹走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