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漆黑的巷子中飞奔,凭着模糊的印象往炼钢厂的方向跑去,心中浮现各种不祥的念头。
想起这里曾发生的那些强奸杀人案,我更加担心何晓桦。
突然脚下绊到什么东西,我摔到坚硬的地面上,右手“卡嚓”一声便抬不起来,竟然在这里把手臂摔断了。
绊到我的像是一个拉杆箱,我忍着右臂的剧痛,左手掏出手机,借着萤幕的光亮看到一个粉色的拉杆箱,把手上还粘着机场的纸条,上面赫然写着“何晓桦”。
最近一些日子,深圳出现好几起强奸杀人案,新闻里说是有一个变态连环杀手,因为从受害者尸体上搜集的精液来看,都是同一个人的DNA。
何晓桦,你可别出事啊!
我咬着牙往黑压压的厂区走去,每走一步,胳膊就痛得我直打颤,走到最大的车间门口,我的衣服已被冷汗浸透。
角落里有微弱的灯光,一个煤油灯挂在楼梯上,楼梯底下躺着一个人,弹力修身的牛仔裤勾勒出性感的长腿,脚上是白色的三叶草运动鞋,虽然她的上半身遮在阴影里,可是我知道,那是何晓桦。
她不爱穿高跟鞋,因为她有173公分的身高,要是再穿了高跟鞋,可以让大部份男人无地自容。
现在她笔直、修长的美腿蜷缩着,我喊了一声,却只听到“唔……唔……”的回应。
何晓桦双手被绑在背后,一块肮脏的黑色胶布在脑后缠了一圈,封住她的嘴,布满恐惧泪痕的脸上有一个红色的掌印。
“别怕,晓桦,我来救你!”
何晓桦使劲地点头,眼泪止不住地流出来。
我用左手艰难地解开绳子,正要安慰她,却看见何晓桦的眼中那股森寒的恐惧,“嗡……”我的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觉。
不知过了多久,我感到头痛欲裂,眼前稍稍清楚些,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脸上凉凉的,应该是流血了。
我想起身,可是脑袋很晕,身体软绵绵的,怎么也动不了。
耳边传来一阵阵“唔……唔……”的哼声,转过头,看见何晓桦靠在破败的铁楼梯上,双手被绑在头上的栏杆上,跪坐在地上,满脸恐惧。
一个赤裸着上身的男人,留着乱蓬蓬的长发和一脸胡子,穿着破拖鞋以及一条破洞都露出几块屁股的脏牛仔裤。
现在,他正拿着几件女人内衣裤在何晓桦面前晃荡:“老婆,看看这些衣服你喜欢么?这些都是我那些前女友们穿的,我给她们脱的时候,她们一点也不听话,一直骂我、踢我,还咬我,枉我那么爱她们,于是我一狠心,把她们都掐死了。嘿嘿,你多乖,一点也不骂我,还是老婆对我最好了。”
说着,伸出脏兮兮的手来摸何晓桦的脸,指甲又黑又长。
何晓桦不住地摇头,向后退,可是靠着墙壁,她根本无处可躲。
我用力想要起来,可是却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只能从模糊的视线看着这一切。
流浪汉把那些胸罩、内裤揉成一团,放在脸上深深的吸了几下,满脸陶醉,然后一把丢开,其中有几件浅色的少女样式的内裤上沾满了褐色的血迹。
他站起来对着何晓桦拉下牛仔裤,笑嘻嘻的说:“老婆,咱们玩入洞房吧!”
这是我见过最可怕的阴茎,不是很长,可是扭曲变形,像是折断过,中间有个明显的拐弯。
更恶心的是,上满黏糊糊的,有几个指甲大小的脓疮,下面吊着两个巨大的睾丸,竟然有鹅蛋那么大。
流浪汉的阴茎像是活物一般,在何晓桦的面前慢慢勃起,像一条抬起头的怪蛇,那裂开的马眼里有一丝丝黑黄的黏液流出,拉着丝的在她眼前滴落。
何晓桦连哭都不敢哭,整个人呆在那。
疯子把腰挺了挺,阴茎几乎触到何晓桦的鼻尖,一股恶臭传来,好像腐败的尸体味道。
何晓桦屏住呼吸,忽然把身子一抬,跪着的右脚猛地撩起来,从下往上踹在疯子的两颗蛋上。
这可是只有何晓桦这么长的腿、这么软的身体才能做到的高难度踢腿。
疯子“嗷嗷”大叫,捂着下身原地转着圈,松手一看,怪蛇的创口破了,上面又流出更多的脓液。
何晓桦大口地喘着气,胸口起伏不定,狠狠地瞪着疯子。
虽然叶子在我心中是永远不可取代的,可是不得不承认,何晓桦有着另一种吸引我的气质。
我最喜欢看她生气的样子,那股特有的英气和原本艺术女生的气质糅合在一起,有着独特的魅力。
叶子像是满园盛开的牡丹,娇艳、芬芳;何晓桦就是空谷中的幽兰,清新、骄傲。
可是现在,这株兰花就要被野兽摧残。
疯子发怒了,捡起一段破电缆,狠狠地抽在何晓桦身上。
那种中间是铜线、包裹着胶皮的电缆,都能把水泥墙壁打掉皮,更何况是何晓桦单薄的身子,她身上那件针织半袖衫立刻变成一片破碎的毛线,里面的黑色小背心也被打出一道口子,颈下出现一道长长的红色鞭痕。
她的眼泪痛得只在眼眶打转,可是就是强忍住,倔强的看着疯子,这丫头的脾气又上来了。
疯子笑嘻嘻地说:“怎么不哭了?我最喜欢听女孩子的哭喊声了,让我听听吧!这里谁也听不到,你就尽力叫吧!”
说完,撕下何晓桦嘴上的胶布。
何晓桦没理睬,一声不吭,紧紧咬住嘴唇。
疯子又抽一鞭子,打在何晓桦的大腿上,痛得她身子都弓了起来,可是还不出声。
疯子接着又打,直到把何晓桦的衣服裤子打得支离破碎,身上一道道都是血痕才停了下来,何晓桦依然不服输地瞪着疯子。
我心中焦急万分,可是相反的身体却越来越没知觉,不知道头上的伤口有多深,可是能感觉到血一直在流,这样下去,我就要死了,更别说救何晓桦了。
疯子扔下电缆,笑着说:“看来你不喜欢被抽打,那么我换一个法子让你叫吧!”
他甩开脚上的裤子,赤裸着走向何晓桦,那根狰狞的阴茎因为刚刚的施虐变得更大了。
何晓桦的眼中慌乱起来,疯子几下把破烂的衣服撕掉,露出她伤痕累累的上身,一对雪乳暴露在疯子面前。
疯子又抓住她的裤腰使劲一撕,把牛仔裤撕成左右两半,露出粉色的小内裤,接着又扯断内裤,露出何晓桦那羞人的小穴,被我操得肿了的小穴还没复原,肉肉的大阴唇耷拉着,两瓣粉红色的小阴唇依然张开着小缝。
“你背着我偷汉子!看我操死你这个臭女人!”
疯子扒开何晓桦的美腿,把丑陋的大鸡巴狠狠地插进去,“噗嗤”一声,虽然何晓桦没有流水,可是有鸡巴上的脓液充当润滑,弯曲的鸡巴仍能一插到底,穿过何晓桦还未休息好的阴道,插进女人最柔软、最纯洁的子宫里。
何晓桦的阴道很短,一般人的龟头都能顶进子宫口,更何况疯子的阴茎现在涨得又大又粗,比我的还长,“啊!”
何晓桦再也无法忍住,发出凄惨的叫声。
“你终于叫了,看来你喜欢,那就让我使劲地干你吧!”
疯子一下一下地抽送,何晓桦知道哭喊只能更刺激他,便死死咬住下唇,坚决不再出声,嘴唇都出血了。
我脑袋一热,一下子抬起头来,可是失血过多的身体却撑不住,又跌了下去,伤口再次被撞击,眼前又是一片黑暗。
“啊……啊……”耳边隐隐约约传来一阵阵呻吟,我苏醒过来,好半天才看清,何晓桦现在正被疯子抱在怀里,双手被吊着,坐在疯子的腿上,粗大的变异鸡巴在她的屁眼里一进一出,带出混着排泄物的黏液。
小穴口一股股淫液正在漫漫溢出,小阴唇肿得大大的,身下脏兮兮的泥土上,她的淫水已经流了一大滩。
疯子不住地揉搓着何晓桦挺翘的两个奶子,两个乳头被细铁丝紧紧扎住,已经充血发紫,快要被勒掉了,疯子时不时抓住铁丝拉扯一下,乳头被拽得有小指那么长,头上溢出带着血色的汁液。
何晓桦眼睛已经翻白,樱唇一直大大地张着,口水沿着嘴角流下来,把布满鞭痕的两只晃荡乳房都弄得湿漉漉的,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淫靡的哼声。
她已经被操得失去了意识,再操下去,要危险了。
疯子边操边说:“原来你喜欢用小屁屁啊!看,现在很爽吧?我再让你更爽一点。”
他又拿起几根细铁丝系在扎住乳头的铁丝上,然后缠在上面的楼体上,接下何晓桦的双手,把她往前一推,何晓桦便向前倒下,因为铁丝的长度不够,她的身体被吊在半空,身体的重量集中在两颗乳头上,乳头被拉起,铁丝紧紧地箍住乳头的根部。
“啊……啊……不要……痛啊……”何晓桦惨叫。
疯子又压在何晓桦的背上,乳头受到更大的拉扯,巨大的刺激让这具曼妙、性感的女体激烈地抖动,何晓桦的嘴角都开始溢出白沫。
疯子箍住她的脖子说:“当窒息的时候,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的。来吧,让我们一起飞上天吧!”
他开始收紧胳膊,何晓桦用藕一样白嫩的手臂无力地拉着疯子,可是无济于事。
已经无法呼气了,何晓桦张大了嘴,像是干涸的金鱼,脸色越来越紫,修长的美腿在疯子身下不停地乱蹬。
疯子的腰紧紧顶着何晓桦的小屁股,大肉棒狠狠地插在屁眼里,何晓桦的腿无意识地夹住疯子的腰,脚掌绷直,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细小脚趾头紧紧地勾起来,整个乳房被死死地拉起来,阴道的肌肉开始发出痉挛,小穴一张一合的,上面沾满了疯子鸡巴上的脓液。
疯子越来越使劲,何晓桦的手臂软软地垂下来,阴道口张开,从尿道射出黄色的尿液。
她就要被疯子勒死!
我的脑袋也已经混乱,意识都模糊了,心中焦急万分,可是我的胯下,肉棒居然前所未有的胀痛,身上的血液都集中在肉棒上。
我竟然爬了起来,拾起电缆,从后面套在疯子的脖子上,用尽全力勒住,疯子被我勒得翻白眼,可是手还不肯松开何晓桦。
何晓桦的身子越来越抖,眼见要断气。
我的眼前已经被血迷住,什么也看不到,只是咬牙拼命地拽着电缆。
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电缆在我的拉拽下渐渐勒入疯子的脖子,他的手松开何晓桦,回来抓我,可是我在他身后,怎么也抓不到我。
何晓桦的身子一软,像是被抽取掉骨头一般软了,头耷拉着,一动不动地吊在那。
我已经接近昏迷,可是就是不松手,疯子开始蹬腿,全身绷紧,忽然他像触电一样抖了起来,插进何晓桦屁眼里的大鸡巴再次膨胀,在她的直肠里射出浓浓的精液,一直射了十几次,都要把何晓桦的肠子灌满。
然后他又尿了进去,屁眼被堵着,尿水和精液不断地在肠子中集聚,何晓桦的小肚子明显地鼓了起来。
疯子在窒息中把全部的精液和尿都排到何晓桦的肚子里,那火热滚烫的水流冲击着何晓桦的肠道,后来我才得知,那次竟然是她屁眼的第一次。
疯子终于死了,我无力地倒下,昏了过去。
地上一片狼藉,疯子的尸体搭在何晓桦的背上,鸡巴还插在屁眼里,随着鸡巴的软小,何晓桦的屁眼里开始流出黄白混着的液体,散发出刺鼻的味道。
她的乳头还是被扎着,已经紫得发黑了,小阴唇外翻着,可以看到阴道和尿道都打开,里面的水不停地流出来,沿着大腿在地上积了一大滩。
黑暗中,我在心里念了一声:“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