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瞧瞧你们那点出息!热闹看完了,该滚的就快滚!老子们收拾完了还得回去整口饭呢!”黑壮的刽子手老大把自己的脚从斯尔特的脸上挪开,摆摆手对这群精虫上脑的军汉们下了驱逐令,在军汉们叹着气,最后看了一眼斯尔特那具身体的穿刺杆儿的支撑下依旧跪的笔直的无头尸体后终于三三两两的离开之后,黑壮刽子手弯下腰,抓住斯尔特头盔上的尖角,将他这颗沉重的首级提溜到自己面前,解开斯尔特脸上剩下的那条蒙住眼睛的布条,打量着这位穆斯贝尔之王被斩首后脸上那副狼狈死相。
“想把这么美味的玩具一个人独享也太狡猾了吧,召唤师大人。”
黑壮的刽子手嘀咕了一句,像是无意地抬头看了一眼召唤师藏身的方向,见召唤师似乎还不打算从那儿出来,这刽子手老大也不在乎,他动作娴熟地解开自己腰带,在裤衩里憋得不行的粗黑鸡巴顿时弹出来“啪”地一声甩在斯尔特的脸上,那种温度还没消退的温暖触感令刽子手爽的忍不住骂了一句,随后急不可耐地把自己的鸡巴一撸到底,一手按住斯尔特头颅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握着自己的鸡巴,将李子大小的龟头顶在斯尔特微微伸出嘴唇外的舌尖上粗暴地肏了进去。
在活着的穆斯贝尔王身上爽完一轮的军汉们对操斯尔特那颗死人脑袋没有多少兴趣,没一会儿,原本还闹哄哄的小广场就只剩下了一会儿偷瞄召唤师藏身的地方,一会儿偷瞄一眼抱着斯尔特的头颅抽插着的刽子手老大的的菜鸟刽子手、扛着斧头骂骂咧咧的揉着自己裤裆的刽子手二把手、将斯尔特的头颅当做飞机杯抽插着的刽子手老大,以及广场中央属于斯尔特的那具两条筋肉虬结的手臂被两道极粗的链子反绑在背后,巨大的手掌紧握成拳头紧紧贴在自己肌肉饱满的后腰,身体在铁桩的贯穿之下跪的笔直的无头尸体。
“呼……呼……啊哈……”
黑壮刽子手老大抽插斯尔特头颅时发出的沉重喘息和舒爽的呻吟声在这片安静的广场里显得格外清晰。他相当粗暴地操干着这颗砍下来的头,每一次深深插进去的时候都干脆的一捅到底,直到斯尔特厚厚的嘴唇紧紧贴在他汗味浓重,毛发丛生的肚皮上,龟头也从斯尔特的断颈的另一端钻出来后才拔出来,然后在嘴唇彻底地和他的鸡巴分开的一瞬间又狠狠地插进去发出“啪!啪!”的声响,爽的刽子手老大仰着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噗滋、咕滋……啾……”从刽子手老大性奋的鸡巴里冒出来的淫水没一会儿就让每一次抽插声变得越来越清晰,说不清是刽子手的前列腺液还是他自己脑浆的什么东西的顺着斯尔特的鼻孔往外流了出来。甚至在刽子手的刻意玩弄下,从召唤师的角度看去,斯尔特的头颅挂在那黑壮的刽子手的鸡巴上面一点一点,甚至十次抽插就有一次稍稍停顿,就像是还活着一样主动地为刽子手吞吐着鸡巴。这份刺激的视觉表演让躲在上头偷看的召唤师忽然意识到这就是那个恶趣味的刽子手做给自己看的,终于他还是忍不住掀开帷幕走了进来。
“哟~!这不是召唤师大人吗?”
召唤师弄出的动静让在场的三个人都抬头看了过去,站在刽子手老大后的二把手最先和召唤师打了个招呼;从刚才起就已经没法把视线从斯尔特脑袋上移开的菜鸟刽子手则是猛地直起了腰,仿佛自己什么都没做,但是高高顶起来的裤裆还是出卖了他此时最为真实的欲望。而刽子手老大则是用按住斯尔特后脑勺的手对着召唤师做了个手势示意。而比起这些,召唤师最在意的是斯尔特的头颅就那样整个地挂在刽子手老大的鸡巴上,印象里刚毅威严的脸紧紧压在刽子手老大那浑圆的肚皮上,整张脸都深深地埋在浓密的阴毛中央,看不出那张脸上此时是什么样的表情。
像是意识到了召唤师在想什么,刽子手老大忽然一脸坏笑着松开了手,他那根粗鲁狰狞的鸡巴忽然向上猛地一弹,一股子浓稠的精液忽然从斯尔特的脖子下面流了下来,紧接着又是一股。挂在刽子手鸡巴上头的斯尔特的脑袋也因为刽子手老大突然射精而被弹的一晃,口中的肉棒也滑出来了半截,只剩下一半还含在嘴巴里——这下子召唤师终于能看到斯尔特脸上的表情了,然而下一秒,忽然“噗叽”一声,一大股精液顺着斯尔特半张着的嘴巴向外蜿蜒地流了下来,然后又是“噗叽”一声,又一股精液相当滑稽地从只剩下头颅的斯尔特的鼻孔里喷了出来,斯尔特那张硬汉的脸膛此刻看上去半点英武不存,从鼻孔里喷出来的精液正好粘在刽子手老大的阴毛上,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地拉出一道细丝,看上去相当的滑稽而淫荡。
(插图3)
“小心!”眼见着斯尔特的脑袋就要从刽子手老大沾满了精液的鸡巴上滑下来,召唤师身体快过脑子的向前猛跑两步,在斯尔特的脑袋完全掉下来的一瞬间猛地抓住了斯尔特的头冠,算上头冠这颗足足三十多斤的脑袋坠的召唤师差点自己先摔上一跤,等到站稳后,这位年轻的亚斯克的英雄才终于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在意识到手里沉甸甸的东西是斯尔特的头颅后,召唤师感到自己的心脏仿佛停跳了一拍,他咽了口唾沫,脸红的仿佛被蒸熟的螃蟹似的低头看向自己手里提着的那颗断颈处正向下滴着鲜血和精液的斯尔特头颅的后脑勺,心底猛然涌上一股想把斯尔特这颗脑袋转过来,看看这颗脑袋现在究竟是一副什么表情,像刽子手老大那样对着斯尔特的嘴巴狠狠操上一番的冲动。
“怎么,咱们召唤师大人也对斯尔特陛下的脑袋有“性趣”吗?”见召唤师这副和菜鸟刽子手没什么两样的反应,黑壮的刽子手心里有了个主意。他像是没有注意到召唤师那副想做什么又不敢的窘态,大大咧咧地伸手从手足无措的召唤师手里随手揽过斯尔特的头颅,将斯尔特的脑袋掉了个转向召唤师的方向,让召唤师将斯尔特的正脸看了个一清二楚。
“!”
召唤师的瞳孔猛地一缩。他清楚地看到,斯尔特那张在活着的时候威严霸道的脸在死透后狼狈地垮了下去。虽然硬朗的面部轮廓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睛确一边怒睁一边半闭着,死气沉沉的眼珠呆滞地向上翻,一半像是在愤怒,另一半像是在睡觉一般。更好笑的是,斯尔特高挺的鼻子下面挂着的两道还没干透的精液还在蜿蜒地向下流着,甚至一直滑进了斯尔特大张着的嘴巴里,此时那张嘴巴里此时满满都是刽子手老大射进去的精液,同时斯尔特粗厚的舌头吐出在嘴巴外面,散发着浓郁雄精味道的精液顺着舌尖滴下,成为一道宛如口水的水线,那副欲求不满一样的贱样一时让召唤师甚至没法把斯尔特和他活着时候那副嚣张的模样联系到一起。
“他……刚刚脑袋被你踩着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个表情。”召唤师觉得自己想说的不是这个,他现在该做的应该是把无视掉面前的场景,尽快把自己和古斯塔夫的手谕传达到刽子手手里,然后带斯尔特离开这儿……不,其实在进来的那一刻他就应该这样做了,而不是藏起来看这场荒唐又淫荡的表演。
“唔,毕竟那个时候斯尔特陛下还没死透,那副霸道嚣张的模样我们见得可多了,不过等死透了之后都差不多变成这副模样。”召唤师的问题让刽子手老大哈哈大笑起来,像是为了证明自己所言非虚,他攥着斯尔特头颅上沾满了血的坚硬橘色头发往高提了提,给了这颗沉重的断头一记耳光,看着斯尔特脸上那副没有半点变化的狼狈的表情不屑地嗤笑一声,然后对着召唤师挤了挤眼睛道:“如何?如果您担心斯尔特还活着的话,这下子应该放心了吧?”
“……”
召唤师的手向高抬了两下又放下来,他打量着斯尔特这颗和身体分离,彻底死透了的断头那副长着大嘴双眼无神的模样,迟疑半几次后,最终慢吞吞地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这可太他妈疯狂了。」
随着裤子落在脚踝上,召唤师心里忍不住骂了句脏话。他紧张地喘着粗气,身体靠桌子上,向前挺着腰,看着刽子手老大用手勾着斯尔特的嘴角让那张嚣张的嘴巴张的更大,让斯尔特的嘴巴贴上自己昂扬的阴茎笔直地一插到底。
“唔!”
从未享受过这种待遇的待遇的召唤师只觉得自己的阴茎进入了一个湿滑又冰凉的甬道里,紧接着斯尔特有些微凉的嘴唇就紧紧贴上了自己的小腹,并在刽子手老大的操纵下不住地来回蹭着召唤师的小腹,就像是真的在为召唤师口交一样。
“噗叽,噗叽,噗叽。”
刽子手抱着斯尔特的头颅为召唤师来回抽插了几次就注意到斯尔特宽阔的嘴巴对召唤师的尺寸来说似乎太大了,除了斯尔特的嘴唇在召唤师小腹上不住摩擦能带来召唤师心理上的爽快外,似乎并没能很好的把召唤师伺候的舒舒服服。想到这儿,召唤师老大忽然心里又冒出来一个主意。
“嘿,菜鸟。”刽子手老大忽然对着身后一直往这儿偷看的菜鸟刽子手喝了一声,在和召唤师简单的说了两句后,菜鸟刽子手通红着脸,光着屁股磨磨蹭蹭地挺着自己的肉棍和召唤师面对面的站到一块儿,代替了刽子手老大的位置拎起了斯尔特的脑袋。这一次和刚刚就不一样了,只见菜鸟刽子手双手捧着斯尔特毛茸茸的大脑袋,用手指撑开斯尔特断颈的那一端的食道,对准了召唤师的下体慢慢地插了进去。
“嗯呃……”召唤师猛地一个激灵,和方才那种在一片空气中胡乱抽插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肉棍被紧紧裹住的爽快顿时令召唤师爽的蜷起了脚趾,虽然这个角度不能看到斯尔特的脸,但是却让召唤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正插在斯尔特头颅的事实;而另一端,菜鸟刽子手也同样红着脸喘着粗气,像刽子手老大教的那样将自己粗硕的肉根正面对准了斯尔特的胡茬阔口插了进去,对召唤师来说过于宽阔的嘴巴对成年男人粗大的鸡巴来说却恰到好处,菜鸟刽子手就这样和召唤师分别一前一后地操着斯尔特的嘴巴和喉管,两个人的阴茎在斯尔特的嘴巴里不住地摩擦着,一同呻吟着……然后在双眼浑浊,表情痴杀地保持着死透了模样的斯尔特的嘴巴里射出了自己浓浓的精液。
……
——「我他妈的还真的这么干了啊!!」
和菜鸟刽子手一起在斯尔特的头颅里头射了个爽后,被召唤师抛到脑后的理智也终于找了回来,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捂住脸进入了贤者时间,开始唾弃起自己精虫上脑的疯狂行为来。
“哈哈哈!精力挺旺盛也没什么不好嘛!召唤师大人!”不知为什么,一直在旁边看戏的刽子手老大看上去也相当的开心,这个黑壮的刽子手用力地拍了拍召唤师的后背,好像是十分满意召唤师的“上道”行为,冲着正提裤子的召唤师晃了晃手里的手谕:“既然是要将斯尔特陛下作为战力,那您是打算留在这里等他复活,还是我们一会儿把他收拾收拾运送到您的房间去?”
“……那、那就拜托你们把斯尔特带到我房间里了。”虽然不知道刽子手老大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也相当在意刽子手们要如何把斯尔特那魁梧庞大的尸身从穿刺杆上取下来再运送过去,但是比起那些,只要一想起自己刚刚当着几个刽子手的面和斯尔特的头颅做了那档子事,强烈的羞耻感就令召唤师只想迅速离开这个让他社死的地方,他也没深思刽子手话语中所谓“收拾”和“运”的意思,在和三个刽子手打了个招呼后,召唤师飞快地离开了这座让他交出了人生第一次被口交的初体验废弃军营。
等到召唤师的身影远远地消失在地平线之外后,刽子手二把手这才把古斯塔夫王的手谕放下来,冲着黑壮的刽子手老大敲了敲桌子示意道:“你他娘的还真敢把召唤师大人拖下水啊?”
“嘿,怎么能叫老子拖他下水,明明是咱们的召唤师本来就有那方面的兴趣,我从后面帮他把那扇门推一下而已。”刽子手老大懒洋洋地把身子往后一倚,翘着二郎腿从桌子上把斯尔特的断头提起来,抱在怀里用手指挑弄着嘴巴虚张着的斯尔特厚实的舌头,表情玩味地说道:“开过荤的狮子,到底还能不能忍住只吃素呢?更何况,如果召唤师大人真的只吃素的话,咱们这位穆斯贝尔之王自己恐怕都不乐意啊,你说是不是啊,斯尔特?”
“……”
被刽子手问询的斯尔特的断头理所应当的无法做出任何答复。那颗沉重的头颅依旧是那副两眼呆滞,厚重的舌头吐出唇外的滑稽的傻样,看不出半点穆斯贝尔之王生前的嚣张与威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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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