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不喜欢你的这个师姐。只是觉得,她很危险。----渡边雅子
我不喜欢那个瑟缩怯懦的远山瞳,也不喜欢那个肆意破坏的远山瞳。
少女的发香,柔滑的雪肌,就这样一直静静地被我所拥抱的感觉,才是最好的。
“金老师……你要走了么。”
小妞感受到了我抬膝的动作,抬起脸颊,一蓝一黑两只眸子里闪动着带着一点酸,又带着一抹甜意的目光。
嘿,当着沙发上的那一位和我这样调情……小妞还真是是阿墨那一型,完全与世俗的法则不搭边的女人啊。我当然还想再感受一会儿远山瞳坚挺而孕育着异域风情的美乳,甚至是雪白肌肤上滑滑汗液的质感,可是……时不我待啊,再不回到隔壁去,估计老婆们的电话就该打过来了。
“明天的远山,会变成什么样呢?……”
带着如此这般的思虑,我好言宽慰着小妞,用剩余的白色绳索将麻生遥的手脚分别缚好,再稍稍帮她打点了一下仪容,在远山瞳波斯猫一样的眸光牵扯中,离开了二零二室公寓。
“呼。”
谨小慎微地帮她关上公寓门,我再次审视了一遍风衣的领口,扣子,口袋,在确定一切完好而自然之后,掏出隔壁房门的钥匙捅进了锁匙孔里。“喀拉。”
随着一声金属碰撞地轻响。属于我和三位风格迥异地美人地爱巢之门也轻轻地敞开了。
如果说今夜这一切地际遇就像是一场其中不乏香艳情节地噩梦地话。那么在我推开房门之后。瞬间场景便转换到了一个充满着迷幻色彩地绯色梦境中。
房间里地灯全都没有打开……
而在大厅地正中。原本雅子舒展着长腿看电视地那个地方。竟然静静地伫立着一颗大概有两米左右。上面挂满了各色各样小装饰品。以及花式灯泡地圣诞树。
“唷。金。你总算回来了。”
伴随着毛拖鞋地拖沓声。雅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只穿着一件宽松上衣地她。两条腿腿被斑驳地光影打上了奇幻而美妙地印记。在昏暗地大厅里格外地醒目。
“怎么买圣诞树了?以前你可没有这么会过节的啊。”再次脱下风衣挂好,我走上去揽住了老婆柔软修长的腰肢,笑着问,“楼上那个台北来的女生呢,回去了?”
“讨厌,一股汗味。快去先洗澡啦。”雅子嗔了我一眼,但还是遂着我地意思把身子朝我贴了上来,“她被她男朋友打手机叫回去了。你不学浪漫。那只有我浪漫了啊。今天吃好饭叫工人搬上来的,苏和文子姐姐今年也都在我们家里,总要一起HAPPY一下吧。”
咦?一起HAPPY一下……怎么样快活呢……
我一不想好事情,嘴角又不由自主地向着右边扭了过去。雅子可是带着那副玳瑁壳的眼镜来着呢。这个小动作又如何逃得过小妮子的眼睛,她立马抬起手指点了我地额头一记,扁着丰厚的性感嘴唇说:“你最讨厌了金,还不快去洗澡。”
“是啦,老婆大人。”
曼曼估计还在看什么木瓜之城的美剧。而文子姐姐想都不用想,必然是在亲力亲为那些关于企划合并的大大小小的事宜。就着五颜六色地灯光这么近的距离看雅子的面庞,更觉得冷艳中透着一股若隐若现的暖意,我不由得就这么搂住小妮子的腰把她离地抱了起来:“老婆,你帮我洗咯。”
“咦?你……讨厌,都被苏听到了……”雅子身量修长。分量自然也不如曼曼那么轻,担在胳膊了也有些沉沉的。被我抱起来地时候,小妮子还微张着丰唇在有些仓乱地朝曼曼小房间敞开的门缝里张望。
“还记得上次一起洗澡吗,很遥远了呢……老婆
“你……讨厌啦。”
就这样,雅子被我几乎是用架的方式给抬进了浴室里……
“金。”打开浴室的灯关好门,小妮子倒没有在大厅外的感觉那么窘迫了,摘下眼镜放在梳妆台上,两道长长的柳眸便眯成了两条诱人的缝隙,拉住我的手轻揉着手背说。“……金。你身上的伤痕越来越多了……上次还被阿墨那个女人给咬了一口。这样下去怎么行。”
这件事当时也有跟雅子提起过,她没有说什么。为什么现在又旧事重提了呢?我不由得轻点了一下雅子地唇,扯回手来开始剥衣服:“老婆……你是不是不怎么喜欢我那个小师姐啊?这次见面地时候,你们两个也挺尴尬的呢。”
“我……没有不喜欢你地这个师姐。只是觉得,她很危险……可能你们男人就是喜欢挑战这样的女人,是不是?”
“没有的事,我当然最爱我的小雅子了!”这当然不是什么敷衍的话,正如远山瞳在从前私下对我讲的那样,我面前的这个女人身上才汇聚了男人真正所需要的那些成分,而不是短暂的感官刺激。雅子和阿墨,同样都是注定与我羁绊一生的女人,但如果说阿墨是一朵在暗夜里悄然盛放的黑玫瑰的话,雅子则更像是高贵而馨雅的白色郁金香。
作为一个男人,如果有机会将她们都收入花园里的话,鬼才会选择放弃其一呢……
三下五除二地卸掉了身上的衣服,我由于晚上闷头灌了多半瓶酒,方才又经过那样一番香艳的折腾,等到某样事物曝露在雅子模糊的视线里的时候,已经是昂首挺胸,朝天怒吼了。
“羞死人了,说你睾丸素过剩,真是一点没错。”雅子津起鼻头,略带着近乎于鄙夷的眼神看着它,说。
“这有什么好羞的,那代表精力旺盛嘛,这对于我们今后的夫妻生活,是好事情啊……”看着雅子自己不动手,我只好伸出魔爪开始剥起她上身那件宽松的黑毛衣,“老婆,圣诞节也照例有礼物送你喔。”
“是什么?我都没有见你去买啊……唔……”
“嗯……不告诉你……”
小夫妻难得的悄悄话就这么消弭在了悦耳的呻吟声里。被剥得一干二净的天鹅勉强忍受着我的侵袭,踮着脚拿下了发套,把一头柔亮的秀发藏进去之后,水汽便弥漫起了整个狭小的空间。
同样是在一起洗浴,但这次的心态,当然是与第一次大相径庭的。揉着雅子温软的胸房,感受着她的手掌在我身上轻轻擦拭的力道,我甚至悠然地闭起了眼睛,只有被杠在我们两个身体之间的那个硬物,有些涨涨得难受。
“真是的……”
雅子嘟囔着,终于也伸出手向它攥了上去。
诶,这样可不太舒服……角度不对……小妮子无论是口技还是手上的功夫,都生涩得可以,我不由得按住了雅子纤嫩的手背,另一只手握住她的一瓣小屁股,探出长枪就往那一抹清丽的芳草地下方滑了进去。
“呀,金,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