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无法想象,师伯是如何能够屏住呼吸,一针一针将这件艺术杰作完成的。——金风
小师姐的眸光依然停留在卷册封页那两个伏肩昂首的模特身上,丝毫不理会我“劝坐”的言语,呼吸感觉有些纷乱:“你……我不明白,这一卷天人缚和那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嘛……”
说着,我索性把卷册塞在了阿墨的小手中,探出胳膊用臂弯拢住她颈边浓黑的长发,另一只手则按在女王殿下的髋部,把她半强制性地按在了床沿上,“事情是这样的。……”
小黑猫在意的是她睫毛前的画卷和耳边的故事,并没有拂逆我的动作。在我好不容易用最精简的话形容了小妍的外公的上司在抗倭战争中的身份之后,阿墨也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翘翘的眼角。
“这可以叫做奇遇么?”
“这算什么奇遇。”我笑着撩开那厚厚的刘海,笑着说。
小师姐是个没童年的人。那暗无天日的十年直接致了她习惯于枯燥乏味,一成不变的生活。在师伯入土之后,她居然能够每天半隐居在一所中学旁边就这么坚持到现在,其实似乎也应该多半归功于她的闭塞——
只习惯于从书本和扶桑传统技艺中得到乐趣,了解世界的她,在这次之前,连小小岛国的国境线都没有跨出过。所以,这种看似巧合,实际上存在着一定必然性的事件(就算我没碰上小妍,李柯也多半能从黑市的线索帮我查出来),在她的口中也变成“奇遇”了。
“呵……这不算么。”
阿墨的目色迷蒙,如同深山的雾霭烟氲,让我又一次无法摸透她的想法。要是在两周之前,她必然会睁大眼睛怒斥我略带讪笑意味的言辞;不过这时候,她却突然抛下手里的卷册,把脑袋一低,半个身子直接顺着我搁在她颈上的臂弯猫进了我的怀里。
……又想了么?
今天这件黑色连衣裙不仅显瘦,质料也很好,我抚在她背脊上的魔爪轻易地就能够辨认出文胸枢纽的所在。当我的指尖刚好停留在那个只要我一推一按,就会有一阵热浪袭来的焦点上时,阿墨突然闷这头在我胸前呵道:“那么,这两个模特儿,你又要到哪里去找?远山或者香姬,都不是很适合的人选。”
女王殿下的大眼睛眼光可比我更毒。连小妍都被她说成YD的货色(其实她自己……她可能已经超越了YD的范畴了吧。恩,其实她的心,还是那个小美弥子呢),金慈炫和远山小妞,在她的眼里,那自然时难当这举世无双的双人缚法的大任的。
“我中国的女朋友怎样?”我的手指离开了那个部位,缓缓在阿墨的发间向上推进,“她的气质可以吧?”
曼曼时而古灵精怪,时而娇婉可人,用她们上海话来讲,属于那种很“灵”的女孩子。曼曼再加上我亲爱的苏苏,两副典型的东方面孔和身材,空山灵雨般的神韵,要搭配这幅麒麟图,自然是再合适不过的(如果她们不答应,难不成我要去问李柯借那对黑妞……那祖师爷估计得从坟地里跳出来打死我为止了)。
“她……她还好。可是你有第二个人吗?”小师姐的法眼果然认同了曼曼,但是纵然她糊里糊涂成了我的未婚妻,对于我在中国的几个“老婆”,那了解还是相当有限的。
我一边轻轻地拨弄她颈后连衣裙的拉链,低头把半张脸埋在她脑后的长发间嗅着,笑道:“她还有个双胞胎姐姐,只大她几分钟。长的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你……”
阿墨蛰伏在我胸前的上半身突然动了。我本来以为她要质问我为什么不跟她这个未婚妻把所有事情都“交代”清楚,哪知道她却是伸出一条小臂,反手拨掉了我一直游移在她拉链处的两根手指,又“刷”地一声把拉链径直拉到了腰部以下,“呵,你以为……你好会调情么。”
伴随着胴体上若隐若现,妖艳凄美的纹身在灯光下开始延伸,我也没来得及回答阿墨这句近乎于耍赖的问题(明明自己受不了……NND),直接又再一次被她搞了个突袭:她劈开小麦色的腿腿就跨在了我身上。
蕾丝的肩带,半露的香肩,偶露峥嵘的山杜鹃花绘。这些东西再加上惑乱人心的锁骨,还穿着板鞋,勾在我大腿上的小脚,长发间微带愠色的撩人眼神……
这只猫才温驯了不过一天多一点的时间,难道又再度魅魔化了……
我想自保早就来不及了,枪尖毫无防备地被她卡在了一层蕾丝包裹下,那暗香浮动的玫瑰花园大门口。我正皱起眉头,小师姐却低着小下巴盈盈地媚笑了起来:“呵……我有时候真的好想……呵呵呵,我不说了。”
“你想什么?”我觉得她表情就没什么好话能说出来的,伸出手一把挽住她的后颈把她朝我的额头拽了过来,“想就说啊。”
“呵呵,我想……”诡异的女王突然又伸出据在我肩头的双臂搂住了我,贴上了我的唇,“看你做我宠物的样子……”
“啧。”这个妖孽攻受一体,真是令人脑袋疼……为了防止女王心进一步的扩张,我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反身吧她压在了床上,用手扳住她的两条小腿搁在了我的肩膀,恶狠狠地喝道,“谁是宠物?谁是主人?”
“主人~~你是,你是。呵……恩……”
一秒前还在抬着精致傲岸的小下巴以审视的目光看人,下一秒便能够叫的如此跌宕娇媚,这就是我的小师姐了。
“主人……”凌乱的青丝在被子上铺成了不规整的扇面,“主人~请享用阿墨为您准备的幼蕊与雏菊的飨宴吧……”
在她膝弯发力,慢慢抬起裙摆缭乱的腰胯的同时,蕾丝的封印被一只小麦色的手轻轻揭开。那雏菊幼嫩娇肤周遭山杜鹃花蕊的私密纹身……我真的无法想象,师伯是如何能够屏住呼吸,一针一针将这件艺术杰作完成的!
“主人……你渴了吗,让阿墨来浸润你好吗……”
“主人,你品尝过雏菊吗……”
本来,我跟她还带着大半玩笑的性质在讨论主人和宠物的问题,但是到我们两个发觉各自都已经失控的时候,根本来不及了。女王下意识的淫欲攻击配合着这只绝世的利器摧毁我精神屏障的同时,我也毫不留情地撕扯着她身上昨天新买的连衣裙……甚至,我的动作越大,她的声音越急促和兴奋:
“主人,呵……阿墨一直在等你,一直一直在等你……”
呼吸加重,手势加重的同时,我似乎隐约听见有一个非常遥远的声音在一个非常遥远的地方的回音:
“他妈的,老子明天又要虚了……”
我承认我手有多动症……明天就要在台湾首演了,不好好待着,又引火烧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