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本是同根生,相奸……何太急啊!——金风
“金风?明智……”阿墨像是自言自语了半晌,忽然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似的从矮桌上猛地挣了起来,“我知道你是谁了,知道你是谁了……”
我本来以为她要发飙了,可惜女王殿下被酒劲冲昏的脑袋,注意力完全是被我所牵着走的,好像忘记了下午在温泉里我装新嫩哄骗她的一幕,只是对着酒壶痴痴地自言自语:“那个男人早就死了……四年前就死了……不然……你以为我能像现在这样活着?”
死了?
倘若师伯这个怪老头还在人世,背后有他在的女王殿下绝对是一颗毒瘤。我对他根本又没有半点感情可言,死了对我来说那自然算得上一件好事。而且,就阿墨从初见到现在的言语所流露出的心情来看,她对于自己的师傅似乎怀着深深的怨念……
照师傅跟我简要的叙述来看,女王殿下出道七年,只有前几年频频出没于大小不一的绳艺表演现场,而后面的几年却突然飘忽不定起来,只辗转于各大俱乐部承接私人VIP服务。也因为这个原因,她成为了著名绳师中最难找的一个。我仿佛嗅到了一丝将阿墨直接纳为助力的可行性,走上前去一边想要将衣衫极为不整的女王殿下扶正一边问:“师姐的意思,是你根本就不想呆在这一行,是么?”
“不……”
就在我的手碰到阿墨衫袖的一瞬间,这个本来喝的跟一只醉猫一样的女人忽然在我没有防备之下抬起胳膊来掐住了我的脖子!
“呃?发酒疯了?!怎么她动作那么快!……力气好大!”
我忘记阿墨玩绳子的资历要比我深上很多,手指间的力道自然不会小。她借着身子的推力一下子将我按倒在了榻榻米上,整个人也跟着扑倒了过来:“我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我要看你们男人在我鞭笞下的那副贱模样!别跟我提那个男人!”
“明明是你自己说他已经死掉了……”跟喝醉暴走的人是无法讲道理的,我只能拼命握着她的手腕以阻止她指甲嵌入我皮肤的势道,“呃……师姐,本是同根生,相奸……何太急啊!”
“看你这副贱样子……很爽吧?爽就告诉我,让我再好好折磨你啊……呵呵,呵呵呵……”阿墨趁着推到毫无防备的我的时候,和服下不着寸缕的下半身也趁势骑到了我的腰间。狭小的空间内弥漫着她低靡而邪异的沉沉笑声,说来奇怪,我在拼命挣扎的同时,分身也抵受不住与她身体的强烈摩擦自己站了起来……
靠!怎么把老子当成受来玩了?不听话的分身让我仿佛受到了极大的侮辱!本来内心深处被压制住的邪火一下子窜了出来,我股间用力向左侧一顶,直接把这个阿墨骑我的姿势转变成了我骑着阿墨的姿势!
终究是喝多了的女人,身体虚浮脑子发神经,也没想到我会突然翻身压制住她。女王殿下昏昏沉沉间,似乎下意识地把我当成了她那么多簇拥者中的一个,一边加紧大腿一边努力想睁大那本来黑亮的眸子瞪视我:“你……你怎么敢这样亵渎我?!快把你肮脏的身体拿开!”
拜女王方才很妙的那个姿势所赐,我在反压制之后,分身的枪头刚好抵触在那一片毛茸茸的神秘谷地上。可是我此刻心情被她搅得乱七八糟的,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心思,只是趁着她注意力转到自己下身的刹那将她的指甲从我的脖颈里启了出来,然后解掉她和服的束带,将两只比我还要魔的魔爪死死地缠在了一起。
“FXXK!”女人的力气再大终究还是有限,不过这么一番惊吓和肉搏又搞得我出了一身汗,我不禁在完工后狠狠地骂了一句,“叫你声师姐你还猖狂了!仔细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模样!”
酒醉撒泼的阿墨被我绑住动不了了,终于像是从刚才自己的臆想里解脱了出来,低下长发凌乱的脑袋呆呆地看着自己衣衫大敞的胴体一会儿,随即又抬起目光散乱的眸子看了看我:“我……你,对不起,对不起……”
“诶,我说,作为名动扶桑的绳姬,你刚才的表现真是太失态了啊……”我摸着脖颈上痛到骨子里的指印没好气地说道,“还好没有被什么八卦人士看到,不然我跟你算是要名声扫地了啊……”
不用再装作陌生人我说话自然恢复到了平时那种略带痞气的作风,况且现在大致摸清女王内心深处想法的我,实在也没有什么惧怕这个已经被我捆住手腕的女人的必要。于是乎我走到阿墨面前指着浴袍下摆处撑起的帐篷说:“话说师姐啊,这件事情,你看要怎么解决呢?”
阿墨痴痴地抬起头,眼睛里还是一片浑浊无神,不过好在神智似乎是恢复过来了:“……去泡温泉。泡一会儿就好了。”
“请你也扶我一起去。”
沐浴能加速醒酒,这个在北海道长大的女人自然很清楚。可是刚才对我做出如此暴戾行径的她突然冒出了一句这么恭顺的话,我实在是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师姐,你是在对我说话?”
“请……你也扶我一起去泡一下温泉!”
&……%¥*#……本来还一肚子火的我,突然被她这么低声下气的一恳求,最终还是心软了下来。想想自己刚才被搅出了一身臭汗,若是不去在洗一洗估计睡觉也很难舒服,我最后还是一边摇头一边从榻榻米上掺起了阿墨,扶着她的蜂腰朝着回廊尽头挪了过去。
“……吗的,不知道脖子上的印子一会该怎么解释。”摸着依旧火辣辣的脖颈,我估计这表皮都有些被擦伤了的伤痕没有一个星期估计是褪不掉了,不晓得又会引来多少口水。
好歹挪到了温泉,时间渐进凌晨,夜风似乎也比方才更为猖獗。阿墨的手腕被我死死捆在一起,不解掉这条束带的话她的衣服也脱不下来,我索性就不管她那么多了,直接带着和服将她拖进了汤池里。
“呵……”
随着一阵低沉的呻吟在水面上如同涟漪般地散开,女王殿下火辣妖异的胴体也一下子在水里软了下来,斜斜地靠到了我的身上。
“喂,我说师姐,咱们这个样子不太好吧?你刚才可是想要谋杀我啊!”我捏住伏在我脖颈边的小脸蛋摇了两下讪道。
“谁叫你要撩拨一个酒醉的女人……”
阿墨被绑住的双手还蜷在我的左边胸口,听着她这句意思含糊不清的话,我虽然身在汤中,还是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战:
我说女王殿下啊,我之前还真没把你当正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