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每对双胞胎都像是她们这样的话,那以后夫妻生活还用不用过了?——金风
趁着我脑中空白的那几秒钟,苏苏拼尽全身的力气挣脱了我的禁锢。
“金风,让我走,让我走……我不会跟其他人说的!”苏苏双手挡在胸前,蜷缩着向着墙的另一边退去,似乎生怕我这个已经被误会成色魔的男子会再将她抓住。
你真是能yy啊……看着苏苏两只惊恐失神的美眸,我心里掠过了一丝怜意。诶,真的没什么能说的了,我一边摇头一边摆手,那满腔的不爽也只能让自己一点点消化掉算了。
苏苏见我摆摆手不追她了,像是古时候被山贼虏截当压寨夫人的美女在半路得了个空子逃脱一般,没命似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其实此时此刻真正困扰我的已经不再是苏苏发现我照片的事情,而是她妹妹为什么会知道我跟她在“亲密接触”!?
以后到底怎么面对苏苏,明天的百里峡之行会不会尴尬,这些还没有发生的事情我根本无暇去考虑,可是她妹妹那个电话实在是太过诡异,直接导致了这天晚上我不但没有心情和我的雅子缠绵,更造成自称睡觉达人的我有史以来第一次失眠!
拥着雅子,我在温软的绒被里皱着眉头,不断地搜索我大脑中有关双胞胎之间古怪感应的传闻和回忆。
苏青吟和苏青曼并不是我所接触到的第一对双胞胎,以前在小学里也有一对,不过是两个胖男孩。这俩小胖子在记忆中好像也有一些共同的感应,不过一定要对方在感受极端强烈的时候,譬如一个曾经被足球踢中小鸡鸡,另外一个才会有隐隐约约的感觉。
苏苏和她妹妹为什么会那么夸张?
要是每对双胞胎都像是她们这样的话,那以后夫妻生活还用不用过了?
我绞尽脑汁,苦思冥想,在大概凌晨两点多钟的时候,终于想起了一个扶桑战国宽永年间的传说。
那是柳生十兵卫仗刀横扫岛国豪杰的年代。
那段时期里,地处会津的芦名众势力已经没落,他们当代的领导人芦名铜伯是一个极度邪恶的老人,处心积虑想要复辟自己的家族,唆使昏庸愚昧的会津藩主加藤明成四处作恶,借机想取代他的统治。
最后,芦名铜伯在最终事败,枭雄末路的时候,人们却在他身上发现了一个被隐瞒了几十年的大秘密:原来穷凶极恶的芦名铜伯有一个双胞胎哥哥,这个哥哥竟然是全扶桑最有名的大贤者,幕府的上宾天海僧正!
这对双胞胎都是年近百岁的老者,而且他们的身上有着一种极度诡异的现象,在一个人受伤或者生病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会感同身受!芦名铜伯借此威胁天下豪杰,若是将他处死的话,那么贤者天海僧正也会在同一时间毙命!
最后这一对历史上最有名的双胞胎之一,当然也在同年同月同时的两个不同地点结束了生命。到了后来,很多人都视这个传闻为无稽之谈,试问两个不同的个体的灵魂,怎么会链接在一起呢?
我原先也以为这是个扶桑人故意杜撰出来的故事,可是从今天发生的事情看来,这个传说似乎可能是真的!苏青吟和苏青曼,这两个女孩身上的气质也跟芦名铜伯兄弟相类似,一个温柔可人,一个冰冷淡漠,是截然相反的!
想到这里,我缓缓地从被里坐起了身子,脑中不断萦绕着一个相当不好的预感:明天的百里峡之行,苏青曼这个非主流的女生会不会因为今夜发生的事情,对我干出什么非主流的事情来?
迷迷糊糊,眼皮半睁半闭,我由于心里塞着这个疑团,很早就被灰蒙蒙的天空唤醒了。到了洗手间里照照镜子,黑眼圈都出来了。昨晚雅子和建次与颜丫头商议的结果,是今天他们准备跑去圆明园大拍特拍一阵照片,于是我洗漱完毕之后和还赖在被里的雅子来了个深长的吻别,就朝学校招待所的方向进发了。
路上买了几根油条,一包豆浆(昨晚没吃饭只好破天荒吃早餐了),一路啃一路走,啃得差不多的时候已经走到了学校招待所的楼下。这时候有些在上学时候习惯早到的女生已经准备停当下楼了,毕竟是计划在农家旅馆里住一天的,所以有几个连大包小包都带了出来,看来我们这三个仅有的男丁又得受苦了!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昨天看到我背上的伤痕之后,今天女生们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苏苏就更不用说了,我估计在她脑海里我的形象已经跟那些连环变态强奸犯等同了,看到我以后就畏畏缩缩地躲在别人的身后,一点都不敢朝我露出那双清亮的眸子来。
八点钟过了几分,果然有一辆巴士来接我们,于是大家鱼贯入车,开始了我们为期两天的百里峡之旅。
.百里峡是什么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我就不多啰嗦了,反正一行十人玩了一天筋疲力尽,到了傍晚我们仨男的身上的包挂的都快跟董存瑞一样了,连滚带爬终于赶到了传说中的农家乐旅社。
这里虽然地方偏僻,从外面看起来就是那种农民盖的小楼,但是旅社上面的房间收拾的干净整洁,可以说已经达到了二星级旅馆的标准了。卸下了一身累赘,去客厅围成一圈吃了一顿气氛不错的烤全羊大餐,大家在简单的休憩了一小下之后,今天的旅行就进入了最后一个环节……篝火晚会了。
旅店老板一手操办,不断地往火堆里填柴加火,不一会火星便在风中飞舞了起来,我们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大学时代那无忧无虑的生活里。拍手,唱歌,表演节目,时间静静地流过,我的下腹也在不知不觉间鼓胀了起来,没办法,晚上似乎啤酒喝得多了点!
拍拍屁股爬起来,我跟大家告了个假,就跑去旅社里的洗手间上厕所去了。到了厕所里拉开昏黄的灯,我正想走到便池前解开拉链嘘嘘,忽然感到灯影里似乎站着一个黑乎乎的人影。
我头皮一麻,迅速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纤瘦的身影把两只手攀附在胸口,斜斜地倚在男厕所的门口,嘴唇下一个金属制品,在黑暗里映射着淡薄的微光。
“臭男人,你昨天想搞我姐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