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之间是绝对不可能存在完全纯洁的友谊,这是我早在十年前读初中时就得出的结论。——金风
“啊……唔……金风……受不了了……啊啊啊……”
桌上的饭菜早就凉透了,文子姐姐半掩的卧室房门中,正传来一浪接一浪令人害羞的交响乐。
我记得我上一次像这样放浪形骸,应该是得追溯到两年多前的大学时代了。我这个人表面上拽得要死,大学那时候大家都以为我学习事业爱情样样丰收,但是事实却并非如此。天大地大,面子最大,我的缺点除了懒散之外就得数要面子,大学里谈了两年多的女朋友最后在大四竟然为了“钱”之一字跟我分手,这苦果子也只有我自己一个人撑死了往肚子里咽的。
可这会儿显然不是提起这些不愉快的事情的时候。我的衣服裤子早已经被文子姐姐剥的一干二净不知道扔到九霄云外的那个犄角旮旯里去了,没有手机我都不知道现在究竟是几点,只是数着文子姐姐在我身上已经丢了三次了!
“啊……我……没力气了。”
姐姐一阵令我揪心的颤抖过后,骨感十足的小身子再一次软倒在了我的胸膛上。这似乎会给人一种错觉,就是我拥有像某种男优那样的体魄,十分牛逼,其实并不是这样的。真实情况是文子姐姐胸前的两颗小草莓太过敏感……
有句荤话说,什么女人的两点就是她全身的开关,要是照这么说的话,那文子姐姐的两个开关无疑就是电闸的开关!由于我们俩都比较瘦,采用一般体位杠得我有些不舒服,所以大概半个小时前我就把文子姐姐翻到了我身上。
“骑乘式”的炮声打响之后,我的双手一得到解放,自然而然地就被姐姐胸前的激凸吸引过去了。我不摸还好,一摸上这两个电闸的开关,姐姐的身体就想突然放电一般的在我身上不停研磨……没过一会我还没怎么样她自己就不行了。
“姐姐……好了好了,休息了……”我抚摸着姐姐水蜜桃般曲线玲珑的小屁股轻轻说。这时候我的枪械还被收缴在姐姐紧致的库房内部,而我们两个被焊接的部分早已经泛滥一片,姐姐只要稍微一挪腰胯,就会带起一阵淫靡的水声。
“不行……你这个坏蛋还没……我一定要让你……恩……”姐姐在我胸口咬牙切齿,不胜娇弱地再次撑起自己的身子,翘臀又开始翻动了起来。
“我怎么又变坏蛋了,要不是刚才你……”我容易吗我,现在被一个妩媚到极点轻熟女硬骑在身下的同时,还要被当成坏蛋!
“不准你说……你……恩……”
卧室里黑成一团,只有窗帘外别家的灯火和门缝里客厅的灯光能让我勉强看清楚姐姐瓜子脸的轮廓。她一双媚死人不偿命的妙目早已经紧紧闭上,檀口微微张开,在挺动腰胯的同时,贪婪地呼吸着卧室中燥热的空气。
男女之间是绝对不可能存在完全纯洁的友谊,这是我早在十年前读初中时就得出的结论。我和文子姐姐之间,今夜过后,再也没有秘密可言,所以我决定在完全征服她之后让她跟我说说她从前的故事,看看我这双捆过千百女子的胴体的手,能否解开她的心结。
“姐姐,上次还说我快,不知道……是谁比较快哦。”想到每天表现得严肃精神,都要跟我在企划里板着脸打几个照面的姐姐现在正以如此夸浪的体态横跨在我的腰上,我嘴角不由自主地又往右边斜了出去。
“你……你……恩……”姐姐这个姿势是够累,说话的气也接不上来了,两只小手按在我的膝盖上向后面仰了下去。
这样一来,满是雨水的丛林深处就毫无遮掩地朝我的方向打开了……可惜光线太差,我无法欣赏到这番诱惑的风光,那只好用触摸来切实地感受了!
我把左手拇指放到嘴里咂了一下,之后便朝着丛林中的一个小丘按了过去……
“啊……金……风……”
随着我拇指的不停弹动,姐姐扭胯的频率也加快了,可是本来早该瘫作一团的她似乎无法承受我的“一阳指”了,大概过了两分钟又在我身上一阵抽搐,整个人朝我的双腿方向“哗”地一下就倒了下去。
又丢了?
我暗想虽说女人身体虽然跟男人不一样,可是连续承受多次高潮的冲击,姐姐这样下去明天估计连路都走不了了,企划里的员工若是看她一拐一拐地去上班不知道心里会做何感想?我忙坐起来朝瘫在我双腿间的姐姐俯下身子(又变一般体位鸟,只是从床头翻到了床尾)问,“姐姐,咱们差不多了,休战吧,明天还要上班的。”
“我……不……你还没……”文子这时候好像精神已经有点恍惚了,说话都跟梦话差不多,我伸出右手掐住她的小腮帮子问道:“我射没射这么重要?你监督的片子太多了吧……坐爱都程式化了,晕啊。”
“不是……”文子继续呓语,“我想要……你……在我……里面……”
我眉头一皱,暗想姐姐今天是不是真的被插晕了,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姐姐,有没有搞错,在里面你要怀孕的啊!”
接下来姐姐的回答,差点没让我大吐一口鲜血,“……要……你的小孩……”
做后吐真言了吧!这种话都说出来了,还说爱的不是我!
“要……要……”
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姐姐俏丽的面庞,双眉微蹙的不知道是辛苦还是快乐的表情,听着她嘴里不断蹦出的小猫似的轻吟,我身体里渐渐地升腾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占有欲望,俯下身子便朝着她的粉颈狠狠地吻了下去。
“我会给你的……我都会给你的……”
当我生命的精华在文子姐姐身体的深处轰然爆裂的时候,我已经记不得她今夜丢过多少次了。而我也由于长时间没有做过像这样剧烈的活塞运动,迷迷糊糊地抱着姐姐就睡了过去。
等我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窗外已经泛起了灰蒙蒙的亮色,十一月十号的清晨已经到来了。
我正想抬起头活动一下脖子,却发现文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正窝在我肩膀上带着暖洋洋的笑意看着我。
“姐姐,你想吓死我啊?你精力怎么这么好?”我捏着略带干涩的嗓子问。
姐姐伸过脖颈在我的右脸上淡淡地吻了一口,“有主人的滋润,精神当然好咯……咯咯!”
我望着她温柔中带着一点俏皮和妩媚的妙目,心里猛地记起了老祖宗留下的一个忠告:三十如狼啊!三十如狼!
正在我感叹祖宗的总结精妙到位的那一刻,姐姐却伸过胳膊静静地摸过我胡子没怎么刮干净的脸颊,说:
“等你从中国回来,陪我去北海道看雪,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