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金风
黑色的绳索,正逐渐地嵌进文子姐姐紧致的肌肤里,勾勒出粉色的诱人花纹。略带燥热的空气中(按:扶桑的大多数公寓里的卧室都是“暖床房”,到了冬天地板有取暖设备可以开启,不像大陆的北方使用暖气),文子胸前两点嫣红毫不忸怩地挺立着,由于胸房被绳索牢牢地缚住,她们两个小顽皮给人的视觉刺激远比一般状态下要强烈。
在两个隐秘部位恰到好处的绳结的作用下,一被我捆完便支持不住的文子,两条大腿也逐渐夹紧了,甚至开始自己主动地摩擦了起来。
“噢,金君……身体感觉好奇怪……后面那个绳结好奇怪……”
老子不是圣人,连“正人”都算不上,面对眼前正一步一步向我解开心灵束缚的轻熟女,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也“腾”的一下鼓胀了起来。
但是我忍得住。
一年多时间里常人无法想象的神秘诡异的绳艺传授,已经将我“忍”的那条神经加固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传说古时候密宗的僧侣修行定力,会让一百零八位全身赤裸的少女在修行者的身边围成一圈跳艳舞来诱惑他。我所进行的训练差不多也是这么操蛋,甚至可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晦低暗的地下室,古老的图谱,古怪的老头,一对充满了情欲气息的母女……那是一种怎么样的生活?
不是为了别的,那个古怪的老头之所以用这种变态非人的形式来训练我,就是为了让我能够克制自己的欲望,不走上淫虐女子的邪路——
而是成为一名真正的绳师!
想到这里,我使劲闭了闭眼睛,问文子姐姐说:“姐姐,你叫我来帮你做绳缚,是为了缓解压力的对吧?那么我已经捆好了你,还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毕竟是俱乐部的vip服务,姐姐付钱,我出力,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可说的。
“吃……吃我……”
文子像是费劲了全身的力气,从牙缝里憋出了这么一句话来,目光若即若离地游弋在自己的胸部上。此时此刻,她以前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经完全崩塌,一个全新的,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寂寞白领轻熟女的形象悄无声息地丰满了起来。
“遵命!”我看到她这么一副娇羞的样子,心里也乐了。大家都是单身的成年人,何况又是在扶桑这种地方,这样羞羞答答的还真是不多见,于是我一边嘴里说着调侃的话,一边俯下身子,小胡子拉碴的下巴缓缓地向着她的胸口凑了上去。
“咦……唔!”
没想到我的舌尖一碰到她,文子便像是触电一样回报给我一声快乐的颤音,纤瘦的腰身“哗”地一下反方向朝着我的胸口紧紧地弓了出来。
“不会吧,这么大反应?”
女人身上的敏感带各有不同,但是如文子姐姐这般对乳首反应如此强烈的女人,我今天还是头一次看到,一些古怪的念头不禁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
“如果开发一下她的胸前两点的话,说不定会是一个条很好的母犬呢……后悔没有拿乳首夹和吊坠来了……”
想归想,我是绝对不会对文子姐姐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凭借我的手法和在绳师圈中的声望,对我来说找个女m(按:大陆俗语,攻受中的受方)就跟下楼买个盒饭那么简单,哪有必要调教自己的经济人?
于是我现在要做的,只是听姐姐的吩咐,攀住她的腰肢细细地品尝起她胸前丰润甘甜的果实。
大约过了一分钟左右,文子身体的反应开始越来越激烈,不但开始有些口不择言,被我压在身下的两条美腿也开始挣扑腾了起来,甚至一只手竟然开始抚弄起自己另一颗蓓蕾来:“金君,我已经好几年没有了……唔……我不行了!”
说实话,我实在是没有见过这样的状况。
只是被我吃了一下胸口,吃了短短的两分钟不到,文子姐姐居然在我的身下抽搐颤抖了起来!
高潮?!这样就……了?
我的大手向着文子的黑色蕾丝小裤裤探去,果然身下已经是泛滥一片,甚至连卡在女人那一道天生的伤痕里的绳结也占满了甜蜜的液体。
“呵……真是一具奇妙的身体啊。”我轻轻地在她耳边“赞叹”说。
文子姐姐搂住我的脑袋,什么都没有说。
我的心里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一来这么简单就结束了,我不用再拿出那些五花八门的小玩意来玩些小游戏(我从心底里厌恶那些东西,我认为除了用于攻受之外,那些东西根本就是在破坏男性的尊严,只有扶桑猥琐男才那么喜欢),另一方面,我也终于不用拿我的“家伙”来服侍文子姐姐了。
我始终相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条绳索,如果跨越了这条绳索的界限,那么想跨回去的时候,你便会发觉难如登天。
文子是我生命里重要的人,我知道一旦当我的身体进入她的身体,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无可避免地发生化学变化的。
这也许是都市人的悲哀,至少我做不到下了床就拍屁股走人,我做不到开了房间之后掏钱付账(我一向只收钱)。
很庆幸,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
感受着文子姐姐仍然剧烈的心跳,我突然发现我今天健忘了一件事情!由于出家门的时候照镜子时间太长,竟然忘记带相机来了!
我的作品发布到网上,由于我的手法跟别人很不一样,所以一向来受到超多人的关注。我知道有很多人都在背地里揣摩我的样式,但是这完全会是徒劳无功的,那些人无法绝对无法看出我绳索穿插的顺序,致命的绳结出现的部位,但最重要的一点是,他们没有经历过像我那样惊天地泣鬼神的试炼。
他们永远无法经历的。
“算了,龟甲缚而已……再说纵然不露脸,文子姐姐的身体也别让别人随便看吧。”我暗自嘀咕着说,反正假面算是白拿了。
这一刹那,我突然发现文子姐姐的眼神有些怪异,不由得问她说:“姐姐,有什么事情吗?”
文子姐姐的眼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迷离和悸动混合的神采,似乎是那种推开了一扇自己从没有推开过的门一样的目光。
这扇门里面有什么呢?
我无暇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接下来文子姐姐用我从来没有在她身边感受过的温婉语气,说出了一句令我五雷轰顶的话。
“金君,你调教我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