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
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么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著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
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著。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么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著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著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著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著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么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后会更难过。
所以后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
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于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么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么?”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后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著,活像个吊死鬼,可怕著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著。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么怪法?”月娘问。
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么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么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著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著,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著。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么死了?怎么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后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著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么著?”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么?!”月娘拉著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么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著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伙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肉,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肉跳。
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著。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
月娘现在,等于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么一张漂亮的小脸呢?
小翠心里自叹自怜著。
“没事,听你学的那么吓人,有点吓著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关咱们什么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著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
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著她,好像也严肃沉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肉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么会受伤?
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后后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著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
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著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么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人中龙凤,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么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著,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著?秋风起了,小心著凉。”卫子卿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月娘听著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后面抱著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著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著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
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么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著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
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么?为什么?”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们二人过去训示的。
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么来。”卫子卿说著,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著。
“怎么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著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著。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么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可为什么,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著问。
卫子卿看著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么可以瞒著我,瞒得那么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
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么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么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么?什么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后怕,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骗我?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么事,我该怎么活,呜呜....怎么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著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么?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么了呢!”
看著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么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
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
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著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么浪费!?”
卫子璇笑著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穴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著脸白了他一眼。
闷闷地擦著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著卫子卿皱著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么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么?”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著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么,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至于这链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著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
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淫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么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穴里,就不能再射入滚烫的精液了。
卫子卿拿著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著月娘胸前的两团嫩肉,他仰著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著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
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还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看著月娘咬著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于是他按著她的胸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著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么新鲜,那么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
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穴便流出一股爱液,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穴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著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著那么狠么?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著。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穴,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