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开车过江跑去观音桥一间日料店买了寿司外卖,又买了枝玫瑰花才去医院。
进病房梅超风也在,说:“我没事,来看几个小时,你们娘俩出去透透气,好好吃顿晚饭。”
杨过谢了梅超风带黄蓉出来,在电梯里跟她咬耳朵:“我买了日料外卖,咱们去旁边开间钟点房好不好——我想看球赛。”
“屁的球赛,你是想……”黄蓉看看周围的人,说不下去,说:“我要去作头发。”
杨过很听话:“好啊,我刚好也该剪头了,一起吧。”
黄蓉直奔驾驶位,杨过说:“你指路我开好了。”
“好麻烦,再说你开车还是老娘教的呢。”这句是事实,杨过和郭芙的车都是黄蓉教的,杨过乖乖绕到车子另外一边,上车坐在副驾驶位。
黄蓉看看杨过,两人忽然都想起了当天的郭靖。
车子像蛇一样在重庆高高低低的三维路网中穿行,来到黄蓉常去的发廊,她照例先烫后染,杨过剪完头发无聊,又叫理发小哥来也染个颜色。
黄蓉在一边说:“别染,染了很伤头发的。”
“那你还染?”
“上瘾噻,染过一次就觉得黑头发好单调。”
杨过到底还是染了个跟黄蓉一样的棕色。
从理发店出来附近有条美食街,两人就像学生背包客一样,一边说笑一边走一边吃,逛到大妈们出来跳坝坝舞,两人才回医院。
送走梅超风,关上门,杨过对着黄蓉单膝跪地送上玫瑰花。黄蓉笑着接了,说:“又想哄我作啥子?”
“一起洗澡吧。”
“我就知道。”
等九点多护士巡过房,两人就一起洗了澡,出来搂抱着挤在小床上。
黄蓉娇滴滴地拷问杨过是何时起了歹心的,杨过就信口开河,甜言蜜语哄她高兴。
黄蓉兴起,爬到杨过身上观音坐莲,两人双双高潮了一次,黄蓉不准杨过拔出来,就这么趴在他身上说话。
黄蓉迷迷糊糊将要睡去的时候,杨过看到对面床上的郭靖睁开了眼。
杨过一激灵,强行忍住不动,在黑暗里静静地看着郭靖的眼睛。
病房里关着灯,但并不全黑,有街上的霓虹灯招牌反射进屋,还有各种电子设备的光亮,但郭靖头部刚好处在床头器材的阴影里。
杨过直勾勾地看了很久,确实看到了黑暗中有两点眼珠反光。
郭靖想动,但只有头颈能稍微移动,手臂腿脚都动不了,想说话但嘴里插着呼吸机。
跟着两个眼珠的位置变化,杨过觉得郭靖似乎在;奋力抬起脖子,但只能抬起一点点。
杨过心中一动,伸手上下抚摸黄蓉,黄蓉的股缝迅速湿润起来,扭动身子迎合他的手,半睡半醒地说:“崽儿,来吃奶奶。”
杨过把黄蓉的身子斜着放平在床上,看一眼郭靖,低头钻进黄蓉怀里吃奶,同时拉起她双腿,露出光溜溜的下身和黑绒绒、湿淋淋的屄。
黄蓉娇吟:“又来?这次你在上面,刚才为了把你挤出来我腿都抽筋了。”
杨过一边吸奶一边用手指撩拨黄蓉。
“崽儿,死崽儿,你快些。”黄蓉扭动呻吟着,完全没注意到对面床上郭靖无力地、轻微地挣扎。
“快些什么?”
“快来日批,日完睡觉。”
“今天奶好多,我怕是要喝半个钟头喔。”
“你边喝边日噻。”
“那你说说,你啥子时候开始的?”
“啥子啥子时候?”
“就是啥子时候开始对我起了猫儿心肠。”
“我没有,是你黏上我的。”
杨过低头喝奶,专心致志,像只饿了一天的小狗。
黄蓉被他拱得睡不着,只觉得脸上滚烫,双腿间求贤若渴,说:“好嘛,好嘛,你先进来,我跟你说。”
杨过笑了一声,弓起身子把鸡巴对准黄蓉阴户,龟头在外面蹭。黄蓉急不可待,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往自己里面送。
杨过进去半截,不动,说:“好,我进来了,你说。”
“你初一的时候,有次踢完球回家,球衣上全是泥,我催你洗澡,剥了你的衣服,看到你的肌肉和汗味,就有点动心了。”
黄蓉柔声说,又补充:“只有一点点。”
“小淫妇。”
“是啊,我对不起你郭伯伯。”
“那之后,你跟郭伯伯作的时候,是不是一边作一边想我?”
“才没有,我们很少作的——老夫老妻这种事作了几十年哪里还有瘾儿。”
“别那么认真,来,你就说你边做边承认幻想我。”
“老子要幻想也幻想彭于晏,会幻想你狗日嘞?!”
黄蓉翻到上面,调整角度,贪婪地把杨过年轻火热的阴茎全部塞进体内,觉得仿佛脏器都被挤得移位了,发出一声又痛苦又满足的呻吟。
“彭于晏?哈哈,你还挺时尚,我还以为你会幻想黄日华苗侨伟什么的。”
“老子从不回头,去年流行的歌都不听。”黄蓉奋力挺动身体,屁股撞击杨过挺起的大腿,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黄蓉的身体挡住了视线,杨过坐起来亲吻她的乳房,趁机观察郭靖,郭靖瞪眼看着他们,脸上肌肉扭曲。
黄蓉觉得这个角度不方便发力,挥拳打他胸膛:“躺平,躺平,我不方便用力。”
杨过捧着她乳房,一只眼睛与郭靖对视,边舔边说:“奶流出来了,不要浪费嘛。”
“躺平!老子马上就要来了!”
杨过躺平,黄蓉像只猫一样蹲坐他身上,奋力运动了几十下,喘息着趴倒在他胸膛上,说:“我不行了,你上来。”
“那你求我。”
“好嘛,老子幻想你,幻想你十几年了,快点,快点。”
“说你爱我。”
“肉麻,谁说得出口?”
黄蓉话音刚落,杨过立刻说:“蓉儿我爱你。”
黄蓉伸手抚摸身下男人的脸颊:“扯巴子。”(骗人)
“我杨过对天发誓……”
黄蓉的手指滑到他胸口,点点那道纹身:“对天发誓,不如你去把胸口的纹身洗掉。”
“嗯?”
“看到这纹身我就想起你那龙老师。”
“……好嘛。”
“怕你舍不得呦。”
“说话作数。”杨过的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我想和你放下从前,一起过未来的日子。”
“好嘛,你不用洗了,我听说洗纹身很疼的,还会感染。”
“我不怕疼。”
“我怕你疼。”黄蓉俯身趴在杨过的怀里,声音有些颤抖:“杨过我也爱你。”
杨过下身耸动,说:“那你扮演手淫的时候幻想我。”
黄蓉白他一眼,听话地一边揉搓自己乳房一边伸手抚摸两人交接的阴部,害羞地笑笑,慢慢地呻吟。
“再淫荡些,眼睛闭起,叫我名字。”
黄蓉闭上眼,呻吟着说:“过儿,过儿,强壮的大鸡鸡过儿……”
“说你幻想我。”
“过儿,我幻想你……”
“幻想我么子?”
“幻想你就像现在这样,日我……”黄蓉扭动着身子,“快些日……日你妈批(屄)……”
杨过说:“刚刚搞过几次了,我没的动力啊,除非……你先帮我舔舔。”
“好嘛。”半裸的黄蓉利落地翻到上面,往下爬了两步,去给杨过口交。
杨过双手捧着黄蓉的头发脸颊,笑嘻嘻地看病床上的郭靖。
郭靖双眼几乎要瞪裂。
黄蓉忽然停止动作,吐出杨过的阴茎,转头看郭靖的床,低声问:“我好像听见……他有动静。”
杨过说:“没有,你做贼心虚。”
“你不心虚?”
杨过起身把黄蓉脸朝下按在沙发上,说:“我不心虚。偷人老婆是我本事,老婆被偷是他自己不好、哄不住女人。”
“不许走后门了,我现在还疼呢!”
杨过听话地顶进黄蓉的阴户,里面还没有完全润滑,有些干涩。
“好疼,好大,好硬……”黄蓉被情欲淹没,像只被杀的鸡一样挣扎,全身的白肉一起乱颤。
郭靖的头似乎动了,病床发出轻微的响声。
杨过腰腹发力,猛地往前顶,黄蓉整个身体被撞得在床上向前滑行,脑袋撞到墙上。
黄蓉推他,说:“停停停……他……”
杨过用手按住她后脑勺,把她的脸按在枕头里,像打桩机一样狠狠捣她,黄蓉在枕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低沉嚎叫,手抓进床垫,青色的血管凸了起来。
杨过在施虐的欢愉中达到高潮,他松开黄蓉,温柔地把她翻过来抱进怀里,用身体挡在她和郭靖中间,一边亲吻她一边问:“没弄疼你吧?”
“假巴意思……没良心的……”黄蓉小声抱怨,被雨点般的亲吻打断,终于不出声了。
杨过低声说:“睡吧。”
黄蓉突然抬头看着杨过,大眼睛闪闪发光,低声问:“他醒了?”
杨过满不在乎地说:“没有,睡吧。”
黄蓉裸着身体起身,看着对面黑黝黝的病床,没有过去确认,说声“嗯”,进了卫生间。
杨过坐起来,吸口气,猛地打开灯,病床上的郭靖闭着眼一动不动。
杨过套上短裤T恤,躺在病床上。
黄蓉出来,看看郭靖,关了灯,却去沙发上睡下了。
杨过没有再撩她,躺在床上看天花板。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灯忽然亮了,黄蓉和杨过都坐起来,只见郭芙抱着个襁褓站在房里。